稀回想起一些片段,至于时间早就忘了,“那时候我还年轻,手法不算纯熟。”
“额,这倒是其次。”瓦雷拉的重点并不在手术上,“当时我还是个刚入门的实习小记者,手术结束后,我没事可做就去做了些跟踪报道。”
“额,然后呢?”
“恐怕伊格纳茨医生并没有看过他们伤口完全修复后的样子。”瓦雷拉翻开了手里的笔记,说道,“虽然对位吻合做得还不错,可那只能是静态情况下的,一旦说话或者微笑,上嘴唇就会完全歪掉了。”
伊格纳茨叹了口气:“这是没办法的事,现如今的手术很难做到完美。”
“这我知道。”瓦雷拉总算说出了自己此问的真正目的,“但直线缝合从被提出至今应该已经有20年了吧,伊格纳茨医生有没有考虑过要创新?”
“......”
“如果现在有新的手术方法能进一步改变这位夫人容貌的话,或许明天头条又得留给您了。”瓦雷拉看着正静静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说道,“但这些年您确实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创新方法,我觉得在这点上还有欠缺。”
这算是说到了伊格纳茨的痛处。
他的手法绝不比任何人差,那些被誉为欧洲顶尖的英法德三国的外科医生,在面对各式手术时也未必有他那么熟练。但伊格纳茨的名气之所以走不出奥地利,就是因为没有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手术术式。
这是他最不愿提起的硬伤,也是平时想要竭力避开的黑点。
可现在这块烂疮疤,被人当众撕开,脓液满溢,鲜血淋漓。
场内死一样的寂静,他们都没想到这位夸了伊格纳茨那么多年的记者,就因为拉斯洛那场气切的偶然意外,瞬间调转了笔锋。说到底,这些媒体人也只是尝到了别人摔倒后的甜头罢了。
“这位是......瓦雷拉先生?”卡维忽然开了口。
“对。”
“我觉得您对老师的认识有失偏颇。”
“哦?”
“都说只有被上帝亲吻过的孩子,才会有唇裂。”卡维说道,“上帝留下的痕迹,哪有那么容易擦掉的。”
瓦雷拉笑了:“没想到卡维先生如此虔诚。”
卡维没功夫和他绕弯子:“虽然伊格纳茨老师在您眼里不够创新,不够耀眼,是个守旧的传统医生。但你却忽略了作为医生最重要的一点,医生之所以称之为医生,救人性命才是首位。”
“这点我承认,但和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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