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医学双修的家伙,连演讲都带着一股子餐前祈祷味儿)......”
马西莫夫看了眼台下坐着的卡维,又看了看伊格纳茨:“你的学生能成功一例剖宫产确实值得高兴,可我还是得给你泼泼凉水。男爵该不会以为只是侥幸成功了一次,这位没经过医学院学习的年轻人能成为剖宫产的奠基人吧。”
外科手术的奠基人必须开创或者至少规范了某种相关疾病的全新手术术式。
如果卡维的剖宫产术式能够得到推广,并且大幅度降低剖宫产术后死亡率,那称一声奠基人不为过。
但在马西莫夫眼里,剖宫产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成功只可能是病人偶然间打动了上帝的结果,和外科医生的关系不大。
科学和宗教争吵了数百年,伊格纳茨知道自己根本说服不了他,而他也肯定说服不了自己,所以懒得争辩,只想要用事实说话:“对了,你的剖宫产怎么失败的?”
原本的问话环节变成了两位重量级主刀的对话:“和你的一样,怎么了?”
“我就随便问问。”伊格纳茨毕竟年轻得多,两人之间隔着代差,就算背着男爵的头衔也不能随意毒舌,“如果去掉宗教方面的因素,马西莫夫医生应该能同意我的说法吧?”
“什么说法?”
“剖宫产的两个关键,止血和子宫缝合。”
马西莫夫考虑许久,点点头:“我承认这是难点,但我不认为这是靠人手就能解决的东西。”
“这话太过绝对了,只要转变思路,所有手术都会有提升的空间,刚才科里戈教授的眼部手术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伊格纳茨把希尔斯拖出来鞭尸了一次,但马西莫夫不吃这套,所以在反驳的同时跟着又鞭尸了一次:“你不要混淆概念,那只是一种改良,而且丢个眼睛又不会死,难度上和剖宫产更是没有可比性,远没有达到外科的上限。”
“但至少说明了卡维的能力。”伊格纳茨指着台下的卡维,说道,“他的剖宫产手术能成功并不算偶然,我看过手术报告,上面明确写了如何解决止血和缝合的两大问题。”
“怎么解决?”
“子宫可以用银线做多层缝合,肌层、浆膜层都有自己的缝合方法,而最重要的止血则需要用到一种药物。”伊格纳茨简单做了介绍。
“药物?堂堂外科医生不自己解决困难,反而转头去内科找办法?”
马西莫夫喷了一句,忽然意识到或许是自己没跟上内科药剂学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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