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自称姓傅,两人都受了伤,说是有大恶人来犯。”
段正淳大惊,问道:“两人伤势如何?这两人现在何处?萧兄,这两人是兄弟知交好友,相烦指点,我……我……即刻要去相救。”
褚万里道:“我跟主公同去。”
萧峰见他二人重义,不问大敌,先关心兄弟,不由心下敬佩,道:“二位伤势虽重,尚无性命之忧,这位欧阳公子已经给姓傅的兄台疗过伤,且有一位书生已经赶去看护,兄台不必着急。”
段正淳松了口气,对欧阳飞深深一揖,道:“多谢欧阳公子仗义相助。”
欧阳飞扶起段正淳,道:“傅兄忠义,在下十分钦佩,不过举手之劳,兄台无须行此大礼。”
便在此时,只听得竹林中传出阮星竹的声音,似是十分惶急,“快来,快来,你来瞧……瞧这是什么?”
段正淳见此,对几人道:“我去瞧瞧,还请诸位到寒舍稍坐。”
“兄台请。”
当下一行人向竹林中快步行去,段正淳这一移动身子,立见功力非凡,脚步轻跨,身形迅速异常。
萧峰一只手托在阿朱腰间,不疾不徐的和他并肩而行,而欧阳飞兄妹更是宛若脚不沾地的跟在他身侧,段正淳瞧了一眼,面现惊佩之色。
竹林顷刻即至,果然每根竹子的竹杆都是方的,在竹林中行了数丈,便见三间竹子盖的小屋,构筑精致。
阿紫躺在竹屋前的空地上,阮星竹正手忙脚乱的施救,她听得脚步声,忙站起奔近,手里拿着一块黄金锁片,叫道:“你……你快来看,这是什么?”
萧峰见这金锁片是女子寻常的饰物,并无特异之处,那日阿朱受伤,萧峰到她怀中取伤药,便曾见到她有一块模样差不多的金锁片。
段正淳向这块金锁片看了几眼,登时脸色大变,颤声道:“哪……哪里来的?”
阮星竹泣道:“是从她头颈中除下的,我曾在她们左肩上划下记号,你自己……你自己瞧去……”
段正淳快步抢近,阿朱和萧峰也挨近去看,但见那紫衫少女横卧地下,僵直不动,似乎是死了。
段正淳拉高阿紫衣袖,察看她肩头,他一看之后,立即将袖子拉下,萧峰站在他背后,瞧不见那少女肩头有什么记号,只见到段正淳背心不住抖动,显是心神激荡之极。
阮星竹扭住段正淳衣衫,痛哭道:“是你自己的女儿,你竟亲手害死了她,你不抚养女儿,还害死了她……你……你这狠心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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