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黄远话并不多,只是静静听黄一凡说。
临到电话要挂了的时候,黄远才稍稍开口,“你妈想问你,在二中过得还习不习惯。你得自己多照顾自己,别与同学吵架。还有,你写稿子赚来的稿费,本来是准备拿去开店的。但我想想还是算了,我与你妈都比较老实,也不会做生意,还是将钱存着给你未来娶媳妇。你也知道,家里这边彩礼收得较重,十几万都有些不够。爸爸也没什么出息,就怕开店亏了,未来没钱给你娶媳妇……总之,你不要担心家里了,家里一切都好。你妈问你,中秋的时候回来吗?如果回就提前跟我们说一声,不回也没事,在学校好好读书也是好的。”
这翻叮嘱,差一些,黄一凡都要哭了。
还是擦干了眼泪,重重的点头,“爸,您放心,中秋的时候我会回家的。”
“那就好。”
……
“唉,这应该算是自己最窝囊的一次文战吧。”
看着自己喊出“让秋水写一篇散文”之类的话,学者李启撑了撑眼睛,大感惭愧。
其实,在心里,李启已经知道,自己这一边终究还是输了。
而且,输的是心服口服。
只是,哪怕是心服口服,但为了名誉,为了地位,为了自己的利益,李启还是与其他此前批过秋火的作者朋友一起,喊出了令秋水写出一篇经典散文的口号。
也不知道,今天秋水有没有写?
或者,他会不会说自己这一些人无耻?
或者,他是否会不再理会自己等人?
这都有可能。
不过,文坛争斗就是这样,虽然李启也觉得自己这么做确实挺无耻的。
拿起刚刚收到的青年报,不用找,青年报第一版中间位置给出了秋水的一篇散文。
背影。
看来,他还是回击了。
这又何苦呢?
有一些摇摇头,李启叹了一口气。
且不说你写的文章怎么样,哪怕写得再好,我们也不可能认可你的。
算了,还是看看你写的文章吧。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
这是开头。
李启心里滴沽,“写得一般嘛,没看出什么意思。”
只是,正说着,下面几行字,却是一下子让李启有一些失神。
“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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