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说完开场白,穆清风也表了态:“陆浩同志跟我提过你们二位,基层工作不容易,上面一层层领导压着,你们反映的问题,可能在基层就被搁置了,永平镇的事,市纪委是收到过官商勾结的匿名举报的,我也请了公检法配合,去暗中调查过,却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最后也动不了那些人,所以很多工作,我需要你们像陆浩同志一样,勇敢地站出来,只有这样永平镇的事才有可能彻底解决。”
叶紫衣也紧跟着说道:“永平煤矿近几年总有矿工死在矿下,究竟死了多少人,他们报上来的和实际死的人数差距有多大?去年还有矿工家属来县政府闹过,到底怎么回事?相信你们比我清楚,我希望听到实话,一起努力来解决这件事。”
自从叶紫衣来了永平镇,不管是李震还是现在的丁学义,都十分看重永平煤矿,今天市里召开经济发展会议,市委市政府的领导竟然高度称赞永平煤矿每年产煤量都在增加,在传统煤炭行业为江临市争得了一席之地,要求安兴县给永平煤矿继续提供便利,进一步降低税收,仿佛完全不知道永平煤矿几乎每年都死人的事。
这让叶紫衣知道这件事一定要尽快揭开,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见穆清风和叶紫衣都表了态,邱江最先动容了,祝彦昌压抑的情绪也开始有些控制不住。
他早就听说过穆清风的威名,只不过以他副镇长的身份,很多问题根本反馈不到穆清风这里,后来他老婆被人淹死在河里后,祝彦昌生怕自己的两个孩子再出事,根本不敢再生事端,彻底被马豪和罗金豹震慑住了,这些年乖顺得像条狗,哪怕永平镇后来两任党委书记谁劝他,他都不想再站出来对抗永平煤矿。
直到这一刻,陆浩将穆清风给请到了饭桌上,祝彦昌才觉得看到了一丝真正的曙光,决定再拼这最后一次。
“领导,快救救永平镇的老百姓吧!”祝彦昌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
“祝镇长,你别急,慢慢说。”陆浩亲自给祝彦昌倒上了茶。
祝彦昌积压多年的悲痛终于爆发了:“领导,这些年永平煤矿发生过六次矿难,第一次死了一个人,大家都没当回事,以为就是正常事故,永平煤矿也赔了钱。”
“五年前,同一年发生了两次矿难,总共死了四个人,这件事全被当时的李县长压下去了。”
“三年前,永平煤矿又死了五个矿工,受害者家属想闹事,被永平煤矿用暴力手段镇压了,李县长和县公安局还帮着马豪那帮人,谁闹事就抓谁,当时两任党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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