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陆浩看似随意的问道,实则是想探听下虚实,确认焦德发的身份。
“我师父当然是在京城了,他现在已经不再随便给人看病了,被安排在中某海里专门给那几个大人物看病。”焦德发得意的说道。
陆浩愣了下,他记得胡可儿说艾昀之年龄太大,已经退休归隐了,现在要是活着,应该将近一百岁了,这种年纪都需要别人照顾了,怎么可能留在某海里替人看病。
陆浩心中狐疑,眼珠一转,挖了个坑道:“焦医生,我听朋友说艾院士以前是在京城中医医院任职,你早些年跑京城,也是在中医院跟艾院士学的医术吗?”
“是啊,我在京城中医医院跟着师父忙里忙外,遇到重病患者,我都亲自给他们熬药,一别多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师父他老人家了,他当时让我留在京城中医院,可我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想将所学医术回馈给家乡老百姓,便回来了,别看那些大医院的医生名气很大,他们治不好的病,我却能治得好。”焦德发骄傲道。
陆浩再次一愣,感觉焦德发回答得有点驴头不对马嘴。
在来的路上,他发消息又问了胡可儿。
胡可儿说艾昀之是在京城中医药大学当院士,除了授课,还被京城多个中医院邀请,轮流出诊看病,并没有固定在某一个医院,被他指点过的医生很多,学生也很多,但却从来没听说过收谁当徒弟。
这让陆浩或多或少对焦德发的说辞产生怀疑,总觉得对方是在借艾院士的名气吹嘘自己。
“焦医生能用医术为老百姓排忧解难,实在是咱们安兴县之福。”陆浩吹捧了一句,话锋一转笑道:“我最近状态不太好,辛苦焦医生也帮我把把脉,看看我需不需要调理一下。”
“这都是小事,我给陆县长露一手我的悬丝诊脉。”焦德发说话间,手里已经出现了一圈银线。
华夏中医博大精深,陆浩还是相信的,任由焦德发将银线绑在了他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焦德发号脉时间还挺长,时不时皱下眉头,搞得陆浩心中也有些忐忑,难道他的身体真有什么不对劲?
两分钟后,焦德发收了银线,还看了看陆浩的舌头齿痕,随即才意味深长道:“陆县长,你思虑过多,精神压力大,经常熬夜,湿气重,脾胃肾不和,肾精亏损有点严重啊,你这种情况得先健脾除湿,疏肝理气,再补肾阳,要是拖得时间长了,怕是会失眠多梦,腰膝酸酸,恕我直言,你现在的房事时间应该不太好吧?以前是不是五分钟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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