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过,一阵凉意。白初夏上来后,脚步就加快了,直接奔着楼边缘冲了过去。
这一刻,陆浩被吓到了,连忙想把人拉住,万一白初夏一时没想开,从楼不清了。
可白初夏挣脱了他,疾步跑到楼顶边缘,扶着围栏剧烈呕吐了起来。陆浩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打量起了楼顶的环境,发现不远处修建了一个凉亭,是个休息的地方,凉亭的圆形茶几上,还有水和饮料之类的。
陆浩明白了,这里肯定是白初夏时不时会来的地方,他走了过去问道:“没事吧?过去喝点水吧。”
“孕吐而已,当年生我女儿的时候,也是这个时间,比这还严重,天天没胃口,吃不下去东西。”白初夏拍了拍胸口,招呼陆浩去了凉亭。
陆浩倒了水,才坐到了白初夏对面。白初夏和丁鹤年之间的事,他基本帮不上忙,这个时候多嘴问,那就是自讨没趣,陆浩很有自知之明。
“我每次提到我女儿,你好像都不感兴趣,你真的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白初夏看着陆浩,皱着眉黛道。
“你要是想说,你自然会说。”陆浩点了根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我被他打成这个样子,你都一点不心疼?”白初夏继续拿冰块冷敷着,很是不满的抱怨道。
虽然他们最初只是合作关系,可经历了一些事,怎么着也算是朋友了吧,可陆浩好像始终跟她保持着一定距离,这不是白初夏的初衷,她想让陆浩成为她在官场的助力,就像陈育良和丁鹤年一样绑在一起,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但是陆浩从来不上她的船。
心疼?陆浩很想说关他屁事,可看到白初夏被打的这么惨,多半是被丁鹤年怀疑警告了,想到对方没少帮自己忙,以后还要合作,陆浩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你们关系太复杂了,我能帮你的也只是用法律的手段,将丁鹤年这些人收拾了,我想这也是你希望看到的,这件事推进的越快,你越能快速从当中解脱出来。”白初夏看着陆浩,不是简单的看,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那种,数秒后,她才问道:“你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领导安排的事,你难道从来不想想自己?比如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多赚一点钱,换一辆好车,买个大房子,雇个保姆,安排你妈去全世界各地去旅游,给你老婆买奢侈品……”白初夏不断在暗示,人不可能没有所求,陆浩也一样,她真的很想将陆浩诱惑进来。
“你说的这些,靠自己,将来我一样会拥有,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陆浩作势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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