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钱惟演当面的话,他还会给几分面子。賿
外面的是什么人?
钱氏旁系而已。
对方是什么档次?
他什么档次?
岂能说见就见。
“是,小的这便打发他们走。”
言罢,小厮缓缓向后退去。賿
“等等。”
丁谓眉头微皱:“以后他们再来,不用回报,一律打发他们走。”
“是。”
小厮稍微愣了一下,而后连忙点头。
“呵。”
待到小厮退去后,丁谓哂笑一声,对方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妄图拉他下水。
虽然对方送的东西很诱人,但利害得失,丁谓心里还是有数的。賿
况且,钱惟演也和他打过招呼,无需理会杭州这边的人。
另一边,小厮趾高气昂的来到一位胖胖的中年男子身前。
“小郎君,相爷有空吗?”
望着谄媚的中年人,小厮面无表情道。
“老爷公务繁忙,没空见你。”
“对了。”
“我家老爷说了,你们以后不要往市舶司衙门来了。”賿
言罢,小厮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呸!’
望着小厮离去的背影,中年胖子心中暗暗呸了一声。
什么玩意。
收钱时是一副面孔,现在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如果不是家中出事,似这等小人物,他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胖胖的中年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余杭钱氏(钱铧)一脉的当家人钱秉言。
虽然钱惟演遣人告诉了他该怎么做。賿
可万贯家财,岂是能舍便舍的?
两代人的努力,几十万贯的家资,几千倾的良田,任谁也舍不得直接上贡了。
因此,钱秉言打算走一走丁谓的路子。
为了打动丁谓,他甚至不惜割让一半的家产,只求丁谓能放他一马。
结果谁知,丁谓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唉。”
良久。賿
钱秉言忍不住长叹一声,其实,他也不是没有退路,两代人的经营,想要远遁海外,也不是不行。
但事到如今,他们已经被丁谓盯上了,想要所有人全部转移,那是不可能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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