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问到此处,这许攸登时气得手脚发抖。“谁都没想到,那西凉蛮子竟然是前两三天就受了朝廷任命,今天去见袁本初时干脆是怀揣的印绶去的,甩了脸子又痛骂了一场后,他竟然直接骑马往西直奔西凉去了,追都没追到!”
公孙瓒愈发觉得好笑:“那便是你许子远空口无凭了,天知道是不是你欺上瞒下?说不定啊,人家袁本初明明是要让我们好看,你又觉得在我们这里为难,所以硬把警告当做是赔礼来糊弄我们……”
“伯圭。”许攸也是愈发无奈。“这真是韩文约做的怪,他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大家其实都是中了他的奸计!”
“且不说这个。”公孙珣摇头道。“子远兄也是智者,一事不烦二主,不妨给我们出个主意吧……该如何处置这人头才能两全其美?”
“我哪里晓得?”许攸茫然反问。“若非这人是我杀的,实在是脱不开,不然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但许兄还是来了。”公孙珣忍不住嗤笑道。“想来还是有些指教的。”
“指教不敢。”许攸无奈道。“其实这件事的关键根本不在这个人头,也不在韩文约替你们闹得那场事,而在于你们兄弟须要晓得袁本初的真正心思……”
“那袁本初的真正心思是什么呢?”公孙珣认真追问道。
“三位可还当我许子远是朋友?”许攸欲言又止,竟是先问了这么一句江湖气的话。
“这是自然。”公孙珣忍俊不禁。“刚才不过是个玩笑,并没有真要做戏欺骗子远兄的意思。”
“那便好。”许攸这才放下心来,接下来他却是一番恳谈,把袁绍集结党人谋求诛宦这种大事,给解释的一清二楚,然后又点出了党人缺乏武力,不得不倚重边郡士人的利害关系。
“换言之,”许攸最后恳切说道。“袁本初着实是想与贤昆仲相交的,而既然如此,那此番赔罪之事做的再有偏差也无妨,因为终究是有诚意在里面的……而贤昆仲呢,也不妨抱着合则两利的道理与他交往一番!”
公孙兄弟连连点头,俨然是听进去了,然后公孙珣也继续笑道:“其实何止是合则两利,依我看,恐怕是三利。许兄居于那袁本初与我们之间,独线经营,若将来真有大事,恐怕也免不了你的一番关键运作之功吧?”
“我许攸居其功享其利,有何不可对人言呢?”许攸倒是毫不避讳。“既然你们兄弟心思剔透,明白了利害,那就再好不过了……也言尽于此吧!毕竟,我许子远南阳出身,终究还是天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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