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子野蛮人,不讲道理,人多欺负人少,警察同志,你可得评评理。”
郭威转过头,显然是想找陈家的话事人,只那秀娥晕晕沉沉,哪里答的上话来?警察又问年迈的陈奶奶,老人家只说儿子在外赌博欠债等事,家里并不知道详情。
陈冬好吃懒做、痴迷赌牌的臭名声在整个大高加村里早已是家喻户晓,派出所的郭威警察又哪会不知,他心下暗暗盘算,老人家既说陈冬借债的事不知详情,那恐怕就是确有其事了。
听到赖大鹏又道:“欠债不还倒也罢了,这家妇人小孩还无理取闹,同志你看看我这鼻子,给砸的,哎哟,可得给我们个说法!”
黄二娘听了,一声冷哼,说道:“癞皮狗,让人瞧着恶心。”
赖大鹏怒道:“草泥马的你说什么?”
黄二娘冷笑道:“打了人还在这装孙子,寻思着咱们警察同志是傻子呢,忽悠个什么劲儿。你讨账便讨账,冲进人家家里又抢又砸又打是哪一出?是想杀人呢还是想放火?可怜好好一个家,一日便给你们砸没了,还有我们民国,呜呜,警察同志您瞧瞧,如今命也只剩下了半条,这可怎么办哪,呜呜。”
愈说愈悲,到后面已然全是哭腔了。村民们为其言所动,愤慨又起。
那赖大鹏不料这妇人一张嘴这么刁钻,还要再分辨时,警察郭威板着脸道:“好了好了,光天化日的,看看你们做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陈冬欠你们债,你们去找他要便是了,揪住这女人小孩有什么用,她们也没钱还你,以后讨债去找陈冬,再不许来这胡闹了。”
赖大鹏一听,满是麻子的脸上颇有些不屑之意,他走近两步,搭着警察的肩膀说道:“小郭,郭同志,你这话就说的外行了,那陈冬如今像个龟孙一样躲了起来,人又找不到,账面上这么大一个窟窿,他家人不来填你来填啊?我也只是个打工的,也得回去交老板的差呢!你也知道,我那老板,可是个不好说话的主儿。”
郭威抖落赖大鹏的手臂,冷笑了一声,一时目光如电,听他严肃说道:“赖大鹏,你也不用拿你老板的名头来压我,是,我一个小民警奈何不了他,但是你赖大鹏嘛,不是我说你,好歹也要识点趣。“
赖大鹏双手一摊,一副目中无人的神色,笑道:”怎么,不识趣便怎的,你郭同志要抓我?可我赖某一不违法二不犯罪,这可怎么办呢?“
郭威冷笑道:”不违法不犯罪,你还真是聪明呢赖大鹏,我跟你说,你网罗混混打架,这叫聚众斗殴;在陈家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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