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品领了,这两天你们先熟悉一下环境,明天晚上七点准时来教室,会有个开学晚会,不要迟到。”两个人一一答应,方别过余老师,自往宿舍去。
余老师说五栋在学校的东北角,沿着最外圈的林荫大道一直走便可走到宿舍门口。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条林荫道就是依着学校的围墙修建的,近似一道外环线,所以无论去往学校里边的任意一个地点,都可以选择走这条道,虽说有时候不如走小道来的省力,但对于初来乍到的陈民国二人来说,这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因为从教室到宿舍尚有一段距离,两人又都提着行李,磨磨蹭蹭,倒也颇费些时间,于是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陈兄,我很担心,”离开了老师的办公室,张国泉的说话便又开始变得有些无厘头起来,:“自从见到我们年轻帅气的余老师之后,不瞒陈兄,我的心里就很有些忐忑,甚至于焦虑,呃,具体描述起来,大概便如临阵的士兵,马上就要浴血沙场了,但对于他们的将军,却仍是一知半解。”
陈民国淡淡笑道:“你在质疑老师的能力?”
张国泉道:“不错,虽说年轻的老师里面也有能才堪大任的,不过我始终认为,老成方能持重,见多方能识广,余老师要担负起咱实验班班主任的大任,依我看,还是太年轻了些。”说完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都能想,什么都敢说,历来只有老师担心学生的,这下倒好,他倒是为老师操起心来,陈民国听了,笑道:“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张国泉道:“我也不想想太多,只是一想到你们的命运前途皆系之老师一手,干系重大,所以才不得不发愁。”
陈民国笑道:“读多少书,识多少字,说到底,还是要看我们自己吧?”
张国泉道:“要说陈兄这话嘛原也没错,自古学习这事三分靠老师,七分靠自己,天分高的,无师自通也不是没有可能,比如我这种,哪怕不在实验班,哪怕不在二中,哪怕就呆在家中煮煮酒煎煎茶,闲来时翻上一两页,那将来金榜题名也是板上钉钉,无可奈何的事情,逃也逃不了的,之所以愁,担心的是诸如陈兄这种天赋平平的,老师紧上一紧,他日银鞍白马,或许也能在考场上春风得意,可要是碰上个松散的嘛,就不大好说了。这么说,陈兄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陈民国便只能摇头了,说实话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能将这么一堆油腻的话语说得如此清新脱俗,顺理成章,让人觉得他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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