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且饶人,这位兄台又何必如此为难一个姑娘家?”
听这话风,无疑是张国泉老兄看不过去,开始出言相护了。
王博听他说话奇怪,皱起眉横了一眼,出言十分不逊,骂道:“神经病。”
张国泉也不生气,笑着踏前一步,却正儿八经的分辨道:“这位兄台,你推人家姑娘在先,姑娘撞人在后,所以仔细说起来,你才是始作俑者,只是姑娘脾气好,没要你道歉,已经是她大度了,你又怎么能没有点自知之明,还在这里瞎嚷嚷呢?”
这位县城的大少爷何曾被人这样教训过,当即冷哼了一声,回道:“我算是看出来了,没事强出头,只是自己也不知道照照镜子,就你那屁样儿,还想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呢,也不怕笑掉了大牙。”说罢和他那个帅哥兄弟相视一笑,肆无忌惮的嘲笑张国泉的土气。
边上的人见有热闹可看,指指点点,也都观望起来。
张国泉笑了笑,不为所动,对方嘲笑他穿着土,他反而当众大大方方的整理起了衣服来,只是要说到打嘴仗嘛,他张国泉这辈子可也还没怕过谁。国泉低着头,也没正眼看对方,只是淡淡说道:“有些人不过是爸妈有点钱,就嘲笑别人的寒碜,自以为名门公子风流倜傥,高人一等,我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要说古时候纨绔子弟作怪,好歹身出京师朝贵,有权有势,不过我看你嘛,只怕连纨绔子弟的随从,怕也还够不上格,倒东施效颦,学起人家欺负民女来了。”
这边的学生到底是以寒门居多,一听这话,同病相怜,又这王博所做所说确实都不占理,舆论风向,都有些倒向张国泉了。
那王博一听,果然急了,这时的潇洒风度早已荡然无存,只是拉下脸来,破口大骂:“草泥马,也不知道哪个山旮旯里的小瘪三,敢跑到县城里来撒野。”
张国泉拍掌笑道:“骂的好,山旮旯里的小瘪三,但我却想告诉你一句,你也不过是只坐井的蛤蟆,守着县城就自以为是城里人,殊不知咱们隆回本来就是个山旮旯,放到北京上海人的眼里,你也就是个小瘪三。出身在山旮旯,还看不上山旮旯,这叫数典忘祖;小瘪三自己骂自己,这叫愚不可及,所以清醒清醒吧,少在那摆大少爷的架子了,给谁看呢?”
王博博然大怒,自知嘴仗不是对手,于是更不答话,挥拳就往国泉的脸上招呼,竟然当众动起粗来。
张国泉一介书生,虽然嘴仗的功夫一流,但要论到真刀实枪的干架,怕还真打不过对方,好在早有防备,一个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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