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是孝敬了如何?”
她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买完东西后仅剩的十枚钱放到了桌上。
那混混头子瞥向那几枚铜钱,抬掌便重重拍在了桌上,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温瑜:“十文?丑婆娘你打发叫花子呢?”
温瑜耳膜叫那拍桌声震得发疼,她蹙了眉,故意咳嗽得似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了,往前靠了一步撑住桌子,那拍桌的混混头子便忙往后退了一步。
温瑜这才掩唇轻咳着道:“我身上只有这些,几条绢帕又能换几个钱?还请好汉莫要为难。”
那混混头子磨了磨牙根,冷笑着说:“老子在赌坊替人收债的时候,把人腿打断了,对方可都不敢说老子为难了他,也是你这癞脸婆娘叫老子瞧着怪恶心,老子懒得再跟你废话了,你把你手上的绢布留下就滚吧。”
对方的粗鄙之言和狮子大开口让温瑜眸色冷了几分,她手上最值钱的就是那些绢布,断不能给他们。
两个小混混要上前抢她手上的绢布,温瑜忙护在了身前,故意露出手背上的疹印,道:“不成的,这布匹我挑选时已碰过了,又拿了一路,旁人再用,恐也会染上我身上的恶疾。且我家二爷也是在赌坊做事的,几位好汉不看僧面看佛面,行个方便吧!”
温瑜记得那地痞在赌坊似乎不是个小喽啰,这些人若同那地痞相识,知道了萧蕙娘是那地痞的娘,应当不至于再为难她们。
两个小混混不知是被温瑜前一句话吓住,还是听说了她家中有人也在赌坊做事,没再去抢温瑜手上的绢布,看向了那混混头子。
混混头子却哼笑了声:“老子去外边收账,邻里有个在伙房当杂役的,都敢来求老子给几分薄面,你家二爷又是哪路阿猫阿狗?配老子行方便?”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盯着温瑜道:“说啊,你家二爷姓甚名谁?报上大名来老子听听。”
温瑜只听陈癞子唤过那地痞“萧二哥”,具体名讳她并不知,不过萧蕙娘经常一口一个“獾儿”的叫他,民间取名本就讲究个贱名好养活,那地痞莫不是就叫萧獾?
她定了定心神,掩下了嗓音里那一点迟疑道:“我家二爷姓萧名獾。”
混混头子只听得个“萧”字,神色便已不复之前猖獗,但全名又不对,他面上阴晴不定,喝道:“萧什么?你给老子大点声说!”
温瑜方才装咳咳得有点狠了,此刻嗓子沙沙的,被那混混头子一吼,便也只能大声喝道:“我家二爷名叫萧獾!”
吼完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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