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安抚着陆母,将自己想让江老爷帮忙金蝉脱壳的计划全盘脱出:“虽然我不知道那群人平日都藏在哪里,但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在外围盯着咱们家的一举一动。我要去温城就必须得瞒过他们,要寻回夫君的主魂,温城我非去不可!”
她的语气决然,陆母和陆修泽不懂其中玄术,只是担心若是瞒不过那些人他们会不会对叶攸宁动手。
叶攸宁摇摇头:“不会的。”
陆修泽目光充满探究:“为什么这么肯定?”
叶攸宁长叹一声:“因为我是叶寺卿派来的眼线。”叶寺卿就是原主那任鸿胪寺寺卿的渣爹,他背后的人是皇帝。
这话一出,陆母只是片刻错愕,陆修泽的表情却像是意料之中。
“你们放心,自我嫁过来之后我从来没有跟京城传过信。”这话是真的,原主虽然也抗拒这婚姻,但她也清楚叶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再者陆家穷苦潦倒,真的就没有任何能让人抓小辫子的事了。
陆母握住她的手反安慰起她来:“孩子,让你受苦了。”
叶攸宁摇摇头:“现在我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了,这心里也轻松了。娘,接下来我会按照计划行事,一定把夫君的主魂带回来。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们要多加小心,夫君和修泽的药我都配好了分别标注了,修寒就让他在家继续挖地窖好了先别去县城里。家里粮食都够,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叶攸宁又拿出了一百两银票塞到陆母手中:“这银票您先拿着,万一有急事也好应对。”
她将家中的事情都安排得明明白白,陆母眼眶又湿润了起来。之前还会担心她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才改变了态度,如今她是真的能清楚感受到叶攸宁已经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陆修泽对叶攸宁拱手一礼:“大嫂放心去吧,家中我们会照料好等你回来。”
叶攸宁背上自己布袋与他们挥别转身上了马车离去,后院还在吭哧吭哧挖地窖的陆修寒全然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消息。
卢园位于县城城郊北,占地二十余亩地,在这远安县是屈指一数。这高大的宅门,两旁的石鼓的雕刻都比旁人繁复,这就明晃晃写着两个字——有钱。
江老爷带着她直接进了大厅,听到消息的卢老爷和卢夫人迎了出来:“成谦兄,你可来了!”
叶攸宁目光往两人脸上看去,印堂发黑阴气缠身,再这么下去也没多久活头了。
江老爷忙给他们介绍:“这就是我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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