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寒扛着一只大约三十来斤的小野猪回来,一路上都是迎着村民羡慕又嫉妒的眼神。
说话的大娘大婶酸唧唧的,不过从他们口中他这才知道大嫂回来了。一想到她离开的目的,心跳都不自觉加快起来,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
眼看都快到家了他才想起三弟还在山上挖野菜呢!怎么一下激动就把三弟给忘记了呢?赶紧调头回去,寻了一下就见陆修泽趴在一个老鼠洞前伸手往里掏。
“阿泽别掏了,大嫂回来了!”
陆修泽愣了一下脸上也是控制不住的兴奋:“她回来了,那是不是说……”他生生又将话给咽了下去,他听母亲说了,叶攸宁都察觉到他们身边有人在监视陆家人的一举一动。
陆修泽掸了掸身上的泥土,十分遗憾地指着背篓里还不够一餐的野菜:“再这么干旱下去,野菜都要挖不到了。”
陆修寒将野猪放进背篓,再用野菜盖在上面。虽然之前已经有不少人看到他猎到了一只小野猪,但能低调还是尽量低调,毕竟这种时候任何吃的喝的都很珍贵。
陆修泽的腿脚还没有好全,只能拄着拐杖在山脚下找野菜,这日子艰难他实在是不能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看着母亲兄长为生计奔波。
兄弟两慢慢走回去,表面上镇定心里早就飞回家了。一推开门就看到叶攸宁正在给一只大白鹅拔毛,见到他们兄弟两回来她抬头笑了笑:“回来了?你这腿还没好全怎么就乱跑了?”
陆修泽低头看了看自己膝盖,有种被抓包的窘态:“我觉得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多适应多走动。”
叶攸宁白了他一眼:“我让你多适应多走动是在平地,不是让你去爬山。平地跟坡地是一个概念吗?你这膝盖爬坡只会伤上加伤。怎么就不听医嘱,快过去坐下让我瞧瞧。”
一进门就被训了一顿兄弟两都不敢反驳,而陆母在旁一边绣花一边偷乐完全没有要帮腔的意思。
到底是年轻恢复力的确很好:“恢复的程度比我预计的还要好,但也不能太心急。放松,我给你扎几针。”说扎就扎,下手又快有准。
陪着她的按摩手法,这几日膝盖周边的酸痛感立马消减,陆修泽再次觉得她的医术还是被轻视了。
趁着她取针的时候,陆修泽小声问:“此行事可办妥了?”
陆修寒坐在旁边也是一脸期待地等着她的回答,叶攸宁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一样是压低了声音:“今晚子时过后。”
就连一向不是那么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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