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主教转生成现代版开膛手杰克的情景剧吗?
越师傅委婉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大致内容可以总结为“多读书多看报,少看电影少幻想”。
然而下一秒他就从路明非口中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名字,那是每周末都会来教堂参加弥撒的忠实信徒,半年内捐赠了不少钱财。
“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连环杀人犯……”越师傅声音莫名有些受伤,似乎在为自己竟然会得到杀人犯的尊敬而感到悲哀,毕竟能吸引杀人凶手的必然也是凶手,而能压抑住杀人凶手的家伙必然犯下了更为恐怖的杀戮。
在昨晚遇见那个奇怪的客人后,他的情绪便非常容易被外物牵动,敏感的像是一个处于高危状态的兔子,就连晚上洗澡时落在头上的水柱都能让他想到妈妈派圣餐时落在他脑袋上的,微微颤抖的手。
越师傅刚才被中断的回忆如幻灯片一般继续在脑海中播放,他看到了自己被接回日本后骄奢淫逸的荒唐生活、二战爆发时被族人哄骗照着他们给的演讲稿动员年轻人去参加战争。最后在战败的时候选择皇对皇去刺杀某个赖皮的老家伙,以及最后得知母亲死讯时惹出的乱子和可耻杀戮……
那令他不愿想起却始终回荡在脑海的回忆如汹涌潮水般袭来,越师傅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不想在两个小孩子面前失态,便努力回想妈妈的样貌和说过的话,像是在波涛汹涌危机四伏的大海中奋力游向唯一的一块浮木。
这么多年过去,其实妈妈的样貌已经有些模糊了,偶尔在他记忆中妈妈会变成圣母玛利亚的样子,有时候他会分不清自己是在向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忏悔,还是在和自己的妈妈忏悔,于是一下午枯燥在教堂看着太阳渐渐西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的教堂,有人在他耳边说起夏洛特嬷嬷如何如何……
妈妈叫夏洛特·陈,有着暗红色的眼眸、柳叶般的眉毛、带笑的嘴角,自他记事起就一直穿着修女服戴着头纱,从未换过其他服饰。
她应该有一头柔顺清丽的……清丽的……该死,他记不得妈妈的头发是什么颜色了!
越师傅的眼中多了一抹婴儿般的焦急,视线在教堂内五彩斑斓的玻璃窗户上划过,最后落在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身上。
似乎是昨天久违地运动了一下出了点汗,绘梨衣又没有洗头,感觉脑袋有些痒,于是她隔着假发挠了挠头,没有帽子的束缚本就不是特别紧实的假发发生了些许偏移,露出了一点被发套箍住的红色。
是了,妈妈的头发……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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