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现在挨的打就有多痛,只能说夏狄是懂均衡之道的。
博尔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就是需要歇一歇,让楚子航哪凉快哪呆着去。
而后者见他逞强又倔强的模样,也只能无奈离开,给他留下一个独自舔舐伤口的个人空间。
察觉到远处高架桥断口上多出个朝这边张望的人影,楚子航抬手在乾坤腰带侧方的转轮上一拧,腰带正中的阴阳鱼图射出一道光芒,在空中化作一架充满东方玄幻风的机械飞摩。
纵身一跃骑上独属于自己的光影驹,楚子航拧动油门冲出烟雾飞上高架桥,在楚天骄波澜不惊的注视下将炎龙驹停在桥面断口,歪了歪脑袋示意老爹快上车。
“额,这是结束了?”楚天骄单手按住那冰冷的铠甲,借力迈开仍有些酥麻的双腿坐上炎龙驹。
“嗯,结束了。”楚子航点点头,驾驶着炎龙驹朝尼伯龙根的出口飞去。
“那啥,你就没什么想要对老爸说的?”楚天骄看着面前这个穿上铠甲比自己都高出半个头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已经够深了,没想到儿子藏的更深,秘密更多,甚至演技还比他好。
之前在迈巴赫上那虚弱到随时会昏厥甚至当场打出GG的模样,可着实是把他吓得不轻。
牢记行车规范的楚子航言简意赅目不斜视:“都是夏叔的功劳。”
事实,他能有今天的本事,离不开夏师傅的谆谆教诲和孜孜不倦的折磨。
别的不说,光是演技这一块就拿捏的死死的。
楚天骄也不意外,无非就是把夏狄在自己心中的强度又往上提了一截而已,嘴上该骂还是骂。
“这家伙是真能藏啊,明明有着改变世界的能力,却不想着在屠龙战场扬名立万,宁愿窝在这小城市里当一个人憎狗厌的作家。”
骂着骂着,楚天骄自己又琢磨出点不对劲儿,询问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儿子:“哎儿砸,你说夏狄那家伙之前放弃当他的城市守护者跑去写报复社会,为什么突然又跑去和国家合作了,是因为遇到你和小路激发了他的保护欲吗?”
是因为这俩压根不是一个人。
楚子航在心里嘀咕一声,却又不好未经允许将夏师傅的秘密泄露给不相干的人,哪怕这个秘密是他自己发现的,哪怕这个不相干的人是他亲爹。
“不清楚,或许吧。”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敷衍,我可是你亲爹,有啥不能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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