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角微微勾起,眼眶浮现出浅浅的红晕,望着门口那个已经长的比她还高的少年,微笑着说道:
“好久不见,我的小恺撒已经长这么大了。”
声音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但是话语间的温柔盖过了一切。
恺撒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哭过了,似乎在眼前之人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但此时,时隔多年再度听到这极尽温柔的话语,他的脸颊仍旧不可避免的,有温热液体流淌而过。
“是啊,好久不见了,妈妈。”
捧着鲜花,恺撒一步一步上前,伸出手,如小时候那般紧紧拥住了她:
“欢迎回来,妈妈。”
古尔薇格搂着儿子宽厚的肩膀,泪水盈眶而出,顺着不施粉黛的脸颊划落,打湿了恺撒的肩头。
她伸手抚摸着儿子柔顺的金色长发,声音中透着欢喜:“嗯,妈妈回来了。”
长久的拥抱过后,母子俩总算分开。
恺撒将手中的百合花束交给母亲,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妈妈,我来的比较晚,花店已经关门了,没有你喜欢的白玫瑰。”
过去的每一年,他都会在街角固定的花店买一束白玫瑰。
“不,只要是你送的,妈妈都喜欢。”古尔薇格轻笑一声,接过寓意着母爱伟大的百合花,温柔的目光落在恺撒英俊帅气的脸上,仿佛永远也看不够。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恺撒,能和妈妈说一下,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吗?”
就像是每一个关心孩子的母亲一样,她没有在意自己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只是迫切想要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孩子过的好不好。
恺撒轻笑一声:“当然。”
圣堂内,回荡着母子俩的温言细语,多是那金发少年诉说,温婉女子仔细聆听。
也不知过去多久,母子二人的对话终于告一段落。
这里终归是属于逝者的安息之所,还是不要打扰其余人休息为好。
身着素纱长袍的古尔薇格如往那边牵着恺撒的手,往米兰大教堂的正门走去。
“妈妈,我打算让夏先生当我的教父,你觉得如何?”
临近大门时,恺撒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在西方,教父等同于孩子的第二监护人。
意大利许多小孩出生后都要去教堂做洗礼,由生父指定一个人做为孩子的教父,而往往那个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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