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见到没?!”
翟曜拧瓶盖的手稍作一停。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谢子鸣见翟曜一副“不在线”的样子,竖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经地科普道,“职高‘光腚惨案’总知道吧,就是他干的!”
这事儿翟曜知道,据说是职高的几个混混被人扒得一条底裤都不剩,光着屁股被绑在他们学校后门的树上一整夜。
“我去,九中扛把子碰上八中前老大,太特么刺激了!”谢子鸣显得十分兴奋,脸恨不得贴翟曜身上,“你俩打过照面没?沈大佬人怎么样?”
“。”
“?”
谢子鸣看着翟曜的表情,后知后觉到了不对劲:“曜啊…什么情况?别跟我说你俩才刚见面就杠上了。”
翟曜抿唇:“不是杠。”
“哎,那就好!”谢子鸣拍拍胸口。
“我俩动了个手。”
“!”
……
*
溜冰场晚上十点半关门,在反复催促那几个非主流离开,又撵走谢子鸣后,翟曜“唰”地拉下了卷闸门。
接近午夜的老城寂静中带着点阴森,空气里透着股垃圾味儿。忽明忽暗的路灯因为接触不良发出滋滋电流声,边上的垃圾桶里时不时就发出几声动静,不知是野猫还是老鼠。
翟曜先到溜冰场附近的卫生所去打了个屁股针,又顺带拿了两盒感冒冲剂,便朝着家的方向走。
他家就住在这条路尽头一个叫蜻蜓巷的地方。
半道上,他接到翟冰的电话,让他经过小卖部时,顺便捎一把挂面。
“你姐夫回来了,说肚子饿。”翟冰的语气懊恼中透着一丝无奈,“又喝的跟烂泥似的,弄的满屋臭。”
她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就又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翟曜敛眉,眼底划过一抹厌倦。
“你就不能不管么。”
翟冰叹了口气,末了说:“算了,还是我自己去买吧。”
翟曜直接挂断电话,手伸向裤兜摸出一盒烟,叼了根在嘴里点燃蹲下,五官藏在黑暗与烟雾中,神色难辨。
“话说这武松又走了半里地,一个条子大石在路旁。哎,天气还早,歇歇再走!武松包袱放在石条上,又把哨捧立在小树上,躺下刚歇息,可了不得了,山背后蹿出了猛虎兽中王……”
单田芳老爷子的声音由远至近,从巷口朝翟曜这边飘了过来。
翟曜掀起眼皮,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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