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呢?!”
另边带头的牛仔衣闻言,也嗤笑了声:“我特么还要问你,沈珩在哪儿!”
谢子鸣双手叉腰就要开骂:“我沈尼玛个腿儿……”突然表情一滞,“你刚说谁?沈珩?”
“哥,快别跟他们废话了!上吧!”对面的小白毛说着就要往前冲。
谢子鸣“嗐”了声,赶忙将手往身前一抻:
“慢着,是友军!”
……
树荫下,谢子鸣给牛仔衣点了根烟。
“所以我家曜是来替你家珩解围的?”谢子鸣摩挲下巴。
牛仔衣抽了口,点点头:“应该是。珩子之前见职高一傻叉对卫校的妹子动手动脚,看不惯给收拾了。那孙子现在三天两头带人找他麻烦。”
谢子鸣眯起眼:“我听的版本怎么是沈珩把职高的人扒光晾了一夜呢?”
“一回事儿。”牛仔衣说,“那傻逼是陈彪的表弟,自己打不赢又气不过,跟他哥告状了。呵,出息!”
“陈彪以前好像也是职高的。”谢子鸣问,“你跟他动过手么?”
“没。”牛仔衣摇摇头,“据说挺能打的,所以一听职高的哥们儿报信,我不就立马带人过来了。没想到你们八中的翟曜也在。”
“现在是九中的了。”谢子鸣道,“跟你家沈珩同桌。”
“靠?”牛仔衣也乐了,“这不热闹了嘛!”
“可不!改天一起去他班围观?”
“就这么定了。”
一旁的小白毛见他们再聊下去怕是没完,冒出来弱弱插话:“俩哥,咱要不先别唠了?去找找人吧。”
谢子鸣和牛仔衣一拍脑门站起来。
他们相见恨晚、所谈甚欢,差点忘了正事儿!
就在此时,旁边施工的围挡后蹿出好几个人来。
表情个顶个的精彩,全方位生动演绎了什么叫吓破狗胆。
谢子鸣和牛仔衣互看一眼,一人抓了一个过来。
“沈珩呢?”
“翟曜呢?”
两人同时出声。
被抓的俩混混显然也是被吓坏了,一看又来了这么些人,连忙哀嚎甩锅:“全是陈彪一个人的主意,我们就是来撑场子凑数的,没动手!”
牛仔衣照着混混甲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问你人在哪儿!”
混混甲一指围挡:“在、后面!”
被谢子鸣拎着的混混乙也哭丧着脸,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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