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穿越者朱载坖来说,这应该是一个青年才俊最基本的认识和素养。
但你看看这个年代。
有几个谭纶?
“哈哈哈,其实臣也是有私心!”
“当时他们县的知县苦苦哀求。”
“我想,如果这孩子真是天才,我拉他一把,让他欠我人情,没什么不好。”
“如果他不是,我就权当去白林寺烧香拜佛,就当没见过这个人!”
“还记得他们知县写信告诉我,粟在庭得状元的圣旨直接送到了他们县衙。”
“因为粟在庭的家…没了,是吗?”
“是,陛下!他唯一的邻居也莫名其妙搬走了!于是圣旨只好发到县衙。”
“臣叫一个懊悔啊!”
“你懊悔什么?”
“都怪那知县不早说,我要知道他是孤儿啊,去赶考前就收了做义子啦!”
“哈哈哈,坦诚!足够坦诚!”,朱载坖笑了笑,“朕就喜欢你这种性格!”
“对君父坦诚,也是忠的表现!臣没什么本事,只有忠心尔!”
“别这么谦虚!入阁之后,大战的事务还要指望你!你没本事可不行!”
“别指望那二位阁老会帮你!他们忙的事足够多!”
“嘿嘿嘿,臣自然不会让陛下失望!”
~~
下午,皇帝的车驾停在了县外的一处草地之中。
大部分人马都进了县城内。
皇帝不愿意挤在城中,一千名士兵列阵警戒后,就搭个帐篷休息在了那里。
皇帝来到,县内自然要戒严。
但就在这所有人都不准外出,全城戒严的夜晚,一个寺庙地底下,聚集着数百人。
“赵山,你要害死我们吗?”
黑暗的地下密室里,一个老人正在质问对面的年轻人。
他们就是赵全,赵山师徒。
“师父!如今的情况下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自从朱皇帝收复右翼之后,我们很难在长城内外行动自如了!”
“前段日子,朱皇帝亲临板升城 那些蒙古人可是砍了一百个教众的脑袋,来给他助兴啊!”
“而那些秃驴呢?刚开始还加入我们,可没几个月又四散逃离!”
“他们本就是乌合之众,要成大业,还要靠我们白莲教徒!”
赵山心里也实在是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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