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黑子的呢子大衣的丁凯玲,脖间系着暖色甜柠檬小丝巾,面前檀木茶垫紫红色上放着的定窑描边的茶具,白瓷的杯身,杯沿复古描边,虽简单,却不失儒雅,线条柔和流畅,造型端庄,曲线秀美,简约大方。
难怪,赏景的时候,她不在场呢。原来如此!
这耘丫头,做事是越来越有风范,越来越有气场和定力了。
李诗平笑着,把视线又转到身边的赵耘身上,只见她右手抬起水壶,左手轻点壶盖,哦,正在高冲着水,水壶在有节奏地三起三落,好比是凤凰向客人点头致意。
“好一个凤凰点头。”李诗平拍起手来。
“我今天是长见识了,李哥,你的茶品是越来越有造诣了。”一旁久未语的谭希玲,轻拿起面前的禅清心茶杯,品了一下,放到面前蓝白色的檀木茶垫上。
“这也是我们的赵组长茶艺高超呀,”李诗平笑着,“我就看看,只是附庸风雅而已。”
“只是附庸风雅而已。”赵耘重复着,“恩师,您年纪真大了,喜欢唠叨了嘛,这才多大会呀,都说了两遍了。”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呢?呀——”朱颜笑着,不再说话,抬起右手挡在了鼻前。
“怎么了?”赵耘问道,看着朱颜的表情,这话里有话呀。
朱颜低笑着,没有说话,一旁的丁凯玲也笑而不语,谭希玲则仍是一副浅笑的模样,意在品茶。
“什么情况呀?”赵耘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好像她们都知道似的。
“李哥和曹校,可真是默契十足呢。”谭希玲笑道,又端起了面前的禅清心茶杯。
“哦?”赵耘微眯了一下眼睛,看了看左右两侧的人,“两位恩师,今天又出新戏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曹校在楼下看风景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语而已。”丁凯玲看了一眼赵耘,又看了一眼李诗平,难道,她们在楼下赏景的时候,在二楼窗前的闪过的黑影是李老师了?当时,还心下寻思,谁那么有闲情逸致在二楼窗边吹风呢,原来如此。
“风雅是小耘的,也是你们的,”曹校把手一挥,“我和老李,就是纯属附庸风雅而已,这是事实嘛。”
“对对对,风雅是你们年轻人的,我们两个老头子,就是附庸风雅而已。”李诗平一旁附和着。
“两位师哥,你们已经很风雅了,再自谦,我这一年就喝二次茶的的人,就只能连附庸的边都沾不上来了。”谭希玲笑着,把茶杯放下,在赵耘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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