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的内容跟卡夫卡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主要就是讲昆德拉的《无知》的。
这部今年刚出版,余桦这篇文章也算是个热评。
于东无意在三个“昆德拉反对者”面前聊昆德拉,倒说起了卡夫卡,“我听到消息说,捷克弗兰兹·卡夫卡协会准备创设卡夫卡文学奖,我估计明年就会开始。”
毕飞雨挑眉笑道,“没想到你平时竟然还关注这类消息,你向来务实,对奖项不太看重啊。”
于东翻着白眼说道,“务实的人,那更看重奖项才对,因为奖项能够带来很多实实在在的东西。我也没说过不在乎奖项,只不过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在上面。至于这卡夫卡文学奖,是余量跟我说的消息,我们深空有很多作品都没有捷克文版。捷克那边主动跟我们公司联系,估计也是希望能够借卡夫卡文学奖的事情,吸引我们将更多的作品翻译成捷克文。你们也知道,我们公司手里捏着不少作品,国内外的都有。”
“既然是为了纪念卡夫卡创设的,那他们这个奖项会比较关注表现主义的作品么?”毕飞雨问道,问这话的时候,毕飞雨还看了一眼余桦。
于东摇摇头,“那倒是没有听说,我倒不认为他们会专注于某一种文学表现手法或者流派。”
在场的几个人,跟表现主义联系最深的自然是余桦。
早期的余桦,中充满了疯狂、暴力、绝望和死亡,所展现的往往都是一个阴郁、冷酷、恐怖、血腥、毫无理智的荒诞世界。
而余桦作品中的这种表现主义血液,自然也来源于他们正在谈论的那位表现主义大师卡夫卡,他曾经自己阅读卡夫卡的经历描述为命运的一次恩赐,并认为在他即将沦为文学迷信的殉葬品时,卡夫卡在川端康成的屠刀下拯救了他。
可想而知,卡夫卡对他的影响有多深。
不仅仅是余桦,包括于东跟毕飞雨,作品都有受到卡夫卡的影响。
于东《吕秀兰》,就有表现主义的影子。
当年,于东第一次看到《变形记》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整个人像是被通了电,有种全身酥麻的感觉,等到看完整篇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陷入在一种巨大的震撼之中。
人变成虫,如果由一般作家来写,可能会让人有种奇幻的感觉,但在卡夫卡笔下,荒诞却又显得十分合理。
于东但是看到这篇,脑子里面有一个潜意识,那就是人可以变成虫的,主角只是运气不好恰好碰到了而已。
要知道,于东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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