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高兴,那么想吃酒乡的佳肴吗?”叶桀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好奇发问道。
花小梅眉梢轻挑,不经意露出粉黛轻施的容颜,苍白的双颊抹上了柔和的胭脂,仿佛初雪落在蜡梅枝头,清新而不染纤尘:“你好久没请我吃饭了。”
叶桀瞥了她一眼,陷入深思,她怎么有时间化妆的?明明在文书殿中还没有那些妆的,口中仍道:“我记得上一次请你吃饭,还是为了南灵鹤的推荐令。”
花小梅盈盈一笑,笑容不带一丝矫饰,纯粹而真挚,像是山间初绽的野花,散发着令人沉溺的芬芳:“上一次,是鬼差桀请客鬼差梅,这一次,是叶殿主宴请花判官。”
叶桀笑了笑:“不都是吃饭吗?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花小梅嘴唇微抿,认真而专注,“看看现在的你,你成了阎罗殿主,有神功,有灵脉,有过去梦寐以求的一切,这里所有的鬼都指望着你,你能颁布任何想要的行政选项,谁能想象一年之前,你还和我一样,都只是落魄的鬼差呢?”
叶桀神色坦然,指正道:“单靠我一个鬼的力量,可做不到这一步。你、南灵鹤、夏薇、玉兰、茯苓……还有许多同伴,许多家人,是我们共同努力,才达成如今的结果。我很珍惜如今的一切,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往后不再有纷争,不再有变故,大家都能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雅间外,抱琴静候的玉兰,也听见了叶桀的这番话语,眼眶里泛起感动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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