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牌就这些,自然就得换种方式来打!
眼前的陆光达,就是他要先赢下的第一份筹码!至于张之维嘛···咦?张之维是谁?
“还是以刚才我们修行人的说法为例子,要想超过一个起步比你早的天纵之才,无非就那么几种方法,要么得到前辈高人的传功灌顶,抹去自己与天才之间的差距,要么,就得另辟新径,弯道超车,曲线救国!”
“王兄弟你的说法有意思,那放在一国之中,这又是怎么个说法?”陆光达也被王一这种类比引起了兴趣,也接过话头,让王一给自己继续解释。
“放在一国之中,很简单,前辈高人传功灌顶,无非就是让一个强大的国家来援助一个贫弱的国家,只是这点放在我们这里不适用。”
“为何?”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要想让我们这个国家变得强大,那得是多大体量的援助才行啊,而且,人家会这么好心援助我们?庚子赔款离咱可没多远啊。”
“那弯道超车,另辟新径,曲线救国又是什么说法?”
陆光达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有些事就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哪怕有血淋淋的教训在前面摆着,有些时候就是没得选。
后世难道先生不清楚慈父给的都是糖衣炮弹吗?但人家玩的就是阳谋,阳谋这种东西吧,就是你明知道是个坑,还得往里跳,因为你没得选,这个国家需要这层糖衣。
这点,哪怕王一现在去找先生摊牌,陈述利害也没用,因为国力如此,没得选择。
王一能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布局,这样一来,哪怕按照历史轨迹出现该有的糖衣炮弹,吃是要吃的,但吃多吃少,自主权也许就在自己手里了。说不得,还能反过来要求人家吃下自己的糖衣炮弹呢,当然,能不能成,这事还犹未可知。专注于当下才是关键。
“这三种说法其实都是一种方法,就是发掘我们自身有的,别人没有的,以此来破局!”
“我们自身有的?”陆光达眉头一皱,动用自己的惊世智慧,还是没有想到当下这个积贫积弱的国家有什么列强没有的。“王兄弟,你不会说的是人口,土地吧?那不跟前清一样,割地赔款,委曲求全了?”
“陆哥,你这个知识分子演技真不咋地,还没街头艺人会呢,别逗我笑了。”
王一被陆光达这拙劣演技给逗笑了,自己前面这般豪气干云,脑回路抽了才会去教陆光达这些。王一指了指自己,指了指陆光达,指了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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