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阿文啊阿文,还是那句话,当年选你当门长,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像诸葛三脉,唐门这些跟王一出关见过日寇对关外百姓犯下累累罪行的,要么就是谋定而后动,要么就是展现出自己的态度。
而像与王一渊源之深,位于闽地的三一门,更是直接。
以水云,长青,诸葛云端三位弟子为首,连同十五名三一弟子在内,也朝左若童,似冲,勿澄真这几位师长,师叔,师兄表明了心意,想要回到关外,做一名三一弟子该做之事。
对于这十八位弟子,尤其是水云,长青还有诸葛这三个弟子的心态转变,坐在太师椅上,自从三重之后可飞升的梦碎之后,左若童就不再以逆生维持年轻时的模样了。
这样一来,年轻时受的暗伤时而在折磨着他,却也让他放松了许多,老态龙钟的模样却带着几分出尘之人才有的淡然。
在听完弟子们表明心意,他也只是淡淡叹了口气。
“我这段时间常听一句话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为师纵然是有万般不舍,但既然你们都做了决定,我就不再多言,只要你们记住,这三一门是你们的第二个家,熬不住的时候就回来吧,好了,都去见见自己的父母吧。”
“谢师父恩准!”
向着左若童叩首完毕,水云他们也开始回房各自收拾行李,准备回家看望父母,至于最后是选择留下陪父母还是北上出关抗日,全凭自愿。
当目送水云他们离去之后,似冲也看着如今越来越像一位慈祥老人的左若童,这才开口。
“师兄,你常说修行之人最是贵生,为何你刚才不愿跟他们说这句?”
“说不出口啊,师弟。”
说着,左若童也从袖子里抽出王一让刘渭差人送来的那份报纸,递到似冲面前。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玄门中人就能免俗了?在这种事面前,谁能做到贪生呢。说起来,我这边都收到了,想来天师府那边也不会少,师弟,我闭关的这几年,天师府近况如何了?”
被自家师兄这么一问,似冲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天师府如何?
连未来的天师继承人张之维都被当代天师逐出门庭,然后天师闭关,把天师府一切事务交由几个师弟配合本家张姓和冒姓张两个弟子分掌天师府。
这样子搞还需要问天师府近况如何?
这几年里以这两名弟子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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