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区那边办事,准备将王一与塔伯这位西方绝顶合作提供的港岛渠道,将公司的触手伸到港岛那边。
而年前被王一和张之维一路护送到陕北那边也回来了一位熟人。
“马锋大哥,看样子你身体好些了啊,见到你师兄了吗。”
“师兄一切安好,他那带兵打仗的本事,比他那修为手段还高,现在已经是团长了。”
“那边情况怎么样?我那两首曲子可有用?”
依旧留着络腮胡的马锋卖了个关子,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这是先生给你写的亲笔信,你自己看吧。”
话还没讲完,王一便一把夺过,坐在那里,视若珍宝将其打开。
看着信里内容宛如一位长辈口吻在说着家长里短,告知王一托张之维带去的两首曲子,在过年时分演唱,给那些离开关外已经数年之久的东北军战士们引发了多大共鸣,这些年来因为王一的帮助,好几次都度过了难关,自己真的很想见见他这个学生,也在问着自己过得怎样,家里这边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尽管提,尽量给你办到。
王一小心翼翼将信件折好,收入怀中,默默擦拭眼眶的泪水,调整了下心情,这才起身重新面对马锋。
“马锋大哥,谢谢。”
“比起你所做的,我这又算的了什么,另外,先生也给让给你带口信了,说你让杨先生远赴海外开展工作,吸收科学工作者的计划他同意了,杨先生也没意见,而且她已经先我一步去上海滩那边与刘谓同志接头了,现在就看你这边怎么部署了,一切都听从你的指挥。”
“杨先生已经先去跟老刘碰头了吗,那也挺好,不过要说一切听从我指挥倒也不必,到了美国那边,还得需要你们配合那边的同志开展工作,你们自己定。”
“我们在那边还有同志?”
“你和杨先生过去了,他便是了,他叫陆光达,哦,另一个身份你更感兴趣,名门陆家。”
“陆家的子弟啊,那确实算是同志,他们家传家靠的是做人道理和一身硬骨头,是这个。”
马锋竖了个大拇指,也明白王一为何说人家会是一个好同志。
“咱们自己知道就好,当年我与他相交,又在美国相见,恰巧那会刚好奉天事变,老陆早早就明悟了国府无能,也知晓一身所学只有一个新政府才能让他一展抱负。而这些年,时局动荡,很多有报国之心的学子也远赴美国,学习西方先进知识,想着学有所成时便回国报效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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