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之一,不想说些什么吗?”中年男子看向女人。
“师姐不是他们杀的。”
女人淡淡开口,悲伤的语气中透着笃定的意味:“他们太过弱小,根本不可能杀得掉师姐,师姐的死另有原因。不过,她们身上肯定藏着秘密,我想看看。”
女人手指勾动。
仿佛架设了一台无形的织布机,并不敞亮的屋内,数百条丝线同时出现在苏真四周。
老铁匠猛地挥锤,又是一记清越绵长的声响,纤弱丝线齐齐自燃,落地成灰。
女人神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人料,更是太巫身,按照老匠所的规矩,你没有资格碰她们。”老铁匠说。
“不碰她,师姐死亡的谜团就永远无法解开。”女人说。
“解不解开重要吗?”
老铁匠冷冷地笑道:“桂云,你难道忘了吗,老匠所里的匠人都是囚犯、奴隶,我们该做的,是去往欲化天,解除身上的罪孽。苗母姥姥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匠人,可再了不起的匠人,也还是囚犯、奴隶,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干?她或许对你很重要,可对我而言,远不及一个太巫身重要。”
“只有你这人性泯灭的老奴才会这么想。”桂云笑得比他更冷,“漆月师姐待我如师如母,如今她离奇死去,无论如何,我都会查个明白。”
“这本就是我的人料,苗母姥姥却以治病为由将她们留在身边,短短半个月,苗母姥姥又是接腿疗伤,又是传功授艺,你说她待你如亲,可曾对你这么好过?”老铁匠问。
“……”
桂云垂眉不言。
“漆月生性冷淡,过往治病也是点到为止,不愿多花时间,我从未见她对人这么好过,桂云,你为什么不想想,漆月这么做是不是别有深意?我若是你,绝不会查她们,免得破坏漆月的大计。”
无论苗母姥姥想做什么,老铁匠都不在意,他这一番话只想打发桂云,却也不无道理。
桂云俏脸阴晴不定,神色更加凝重。
“苗母姥姥死得不明不白,我徒弟秋芜却是实实在在死在她们手中,秋芜是我最好的徒弟,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就像我的孩子。”中年男人再度开口。
“你想要什么?”铁匠问。
“一个太巫身值二十年功德,铸成以后分我十年,否则我无法给徒儿一个交代。”中年男人说。
“妄想。”铁匠回答的也干脆。
“那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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