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点去。
苏真抬起手掌,试图护住绛宫,可他的动作实在太过笨拙,等他屈过手臂时,童双露的手指已稳稳当当地点住了他绛宫的位置。
又是咄咄几声,几处要穴全被封住。
苏真冷冷地盯着童双露,嘴唇抿成一道疤。
童双露很喜欢这种心怀仇恨却无可奈何的眼神,她甜腻腻地笑着,说:“你将我一同骗下了水,却没想到我会比你先上岸么?陈大巡捕,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能算到嘛。”
苏真伤势太重,恢复得远比她慢。
经过一个时辰的调息,少女已经可以自如行走,苏真的伤势却一点没有好转迹象。
童双露这才安心地抓起他的后领衣裳,拎着他向山下走去。
她甜美的笑里带着讥诮,问:“你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最缺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苏真问。
“是教训。”童双露笑了笑,又说:“不过活得越久,吃的教训也就越多,我今年不过二十二岁,未必有你一个零头大,吃的教训也定不如你多,可惜教训永远是吃不够的。”
“我年纪未必比你大。”苏真道。
“越是老不死越爱装嫩!”
童双露极为轻蔑,笑道:“我听说仙山上许多女修,总要将大量的精力与修为用来维持容颜不老,有的甚至还常常改名,装作是横空出世的年轻修士,真让人贻笑大方。”
“你若活到她们那个年纪,说不定就理解了。”苏真说。
“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童双露瞪了他一眼。
她看着伤的不成人形的苏真,反倒感到一种憋屈,她早想着要好好折磨对方,可现在,她似乎只要轻轻打他一拳,这可怜的年轻人全身就要散架了。
她宁可他不要伤这么重,好让她慢慢调弄,以泻心头之恨。
童双露冷着小脸,一言不发,她回忆着之前的对话,忽然想到什么,说:“陈妄,你似乎还隐瞒了我很多事。”
“什么?”苏真问。
“你先前说你也不知道聂无情与聂情儿谁是散神卷的拥有者,可你分明知道。聂无情在算计你,你也在算计他,你必定是早已知道聂情儿身怀残卷,才能识破聂无情的诡计。”童双露认真地说。
“我先前的确不知道,但我后来知道了。”苏真说。
“你怎么知道的?”童双露问。
“我知道四卷传人只有一个是男人,申贤已经是男人了,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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