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杀害的人,在他记忆中要么是因为作恶被他诛杀,要么是死于别的意外,一切合情合理,他本人绝不会起任何疑心。
这并非没有缺点:他自身虽不能看破自己的真面目,却有可能从别人那得知真相。
惑神咒的使用并不简单,陆绮施展此术时,会了解此人的过往,尽可能规避一切破绽。
南裳温柔地问:“你这人手段狠辣,心却是老实,从不会说谎。”
苏真道:“我并非不会说谎,只是……我不愿对你说谎。”
南裳莞尔道:“你发誓。”
苏真道:“我陈妄对老君起誓,我若是……”
南裳打断道:“你真名叫陈妄?”
苏真道:“是。”
南裳笑道:“好端端的发什么誓?我与你说笑的。”
苏真道:“我是不是太木讷了?”
南裳道。“木讷有什么不好呢?这世上多是阴险狡诈的小人,你这样木讷的反倒招人喜欢。”
苏真笑了笑。
“对了,你这刀法是和谁学的?”南裳问。
“仙子问这个做什么?”苏真反问。
“我只是觉得,这刀法很有我一位故人的影子,我想你们会有会有所渊源。”南裳道。
“故友?”苏真皱眉。
“嗯。”南裳轻轻点头,问:“我这位故友名叫封花,你认得么?”
“封花?”苏真苦思冥想了一阵,摇头道:“我不认识。”
“这样呀。”
南裳心道:‘是呀,封花是陆绮亲传的杀手,行踪莫测,名声不显,他怎么可能认得呢?是我太多疑了。’
南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封花和余月明明早已死去,却时常梦魇般浮上她的心头,令她心悸不安,生出这等无端猜忌。
得到回答后,南裳也轻易想明白了缘由:“都是不断杀人磨砺的刀法,有相似之处也属正常,以后若有机会,我让你见一见我这位故友,你们可以切磋一下刀法。”
“好啊。”苏真平静地说:“我求之不得。”
————
云稼再次见到南裳,是在琉门的养神殿。
苏真坐在南裳的身旁,双目清澈,神态平和,已没了先前令人发颤的杀神气质。
南裳脸上的红肿已消退,宽大的白衣遮住了身躯的伤痕,她端正地坐着,像一尊风吹雨打后的菩萨像,端庄中透着凄美。
“南裳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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