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清醒的警察离开医院,但是——
在他们眼前,有几只小鸟正在翩翩飞翔——就在完好无损,没有一丝破坏痕迹的大马路上。
屋顶理应遭到半毁的教会现在也完全复原了,但别说是“复原”,甚至辨识不到曾经遭受过破坏的痕迹。
仿佛昨天由英灵之间交战破坏的过程,本身就是一场幻觉一样。
贝菈等人一脸困惑。他们身后,眼神有些憔悴的约翰半自言自语似的询问贝菈等人:
“失去意识以前的战斗,如果都不是假的……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
“斯洛菲尔德柯兹曼特殊矫正中心消失了——只能这么说了呢。”
表面上,这座设施是采用当时在美国普遍可见的民营监狱的外表。
待在设施内部特殊监视设备当中的法尔迪乌斯,轻轻地叹了口气。
浏览过报告的他,正在研究“在现场的多名关系人,目前全部消失无踪”这件事。
报告书上写到,当时警察局的人正包围医院。
而且据他所了解,警察局的人事前曾经主动联络医院,双方有过接触。
看到由接获联络的主治医生所负责的患者姓名,法尔迪乌斯摇摇头。
“缲丘椿……可恶的缲丘,没想到会把住院中的女儿拱成御主。”
操丘夫妻虽然是协助这次虚伪圣杯战争进行的魔术师,但由于有不自然的举动,让法尔迪乌斯一直怀疑着他们。借由昨晚的骚动,他掌握住大概的状况。
“虽然不知道令咒是巧合出现,还是意图性完成的……我懂了,他们想让女儿供给魔力,夫妻俩躲在安全的地方指挥英灵……虽然狡猾,也算是一种战术。我听说在冬木的圣杯战争中,那个有名的君主也是将未婚妻当作了魔力的供给源呢。”
“请问,是操丘椿的英灵做了什么吗?”一旁的女副官疑惑的问着。
法尔迪乌斯轻轻点头。
“没有施展过阻碍认识的魔术痕迹,弗兰切斯卡小姐也证明了没有用幻术一类动过手脚的迹象。不过,她对这个状况似乎挺乐在其中。”
“这样一来就确定,短短时间内有三十名以上的人员从马路上消失了。如果英灵并非灵体化潜伏了行踪,就是也包含在消失名单中。”女副官统计道。
法尔迪乌斯再次看向报告的名单。
“除了警察队以外,消失的人还有弗拉特、待在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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