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的银饰上面几只鸟盘旋在太阳周围。
还以为秦王是在暗示自己,刘淑贞拿着头饰焦急的向他解释:“这上面雕的是我们布依族的神鸟金乌,民妇不敢有半点不臣之心。”
朝廷严令龙凤纹饰是帝后的专属,其他人要是私用就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一想到这么严重后果,又怎会不让刘淑贞感到害怕呢?
听到她的话,朱樉这才看到发饰上的那几只鸟后面并没有拖着长长的尾巴。朱樉万万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无心之言,会能把这位坐拥半省之地的女土司给惊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都是小王见识太少,才会将夫人头饰上的金乌当成了凤凰。夫人受惊了,小王在这里向夫人赔个不是了。”
说完,朱樉双手作揖弯腰对着刘淑贞屈身一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刘淑贞弄得手足无措,她做梦都没想到对方贵为藩王,会向她一个诰封都没有的前土司夫人道歉。
刘淑贞一脸慌乱的说:“唐代以后,中原之地逐渐弃用金乌纹饰,贵人不认识实属正常。用不着屈尊降贵特地向民妇道歉。”
刘淑贞的位置很尴尬,虽然水东草塘宣慰司是她在管理,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的儿子宋诚才是朝廷任命的土司。她身上又没有朝廷的诰封,所以在朱樉面前,她只能自称为民妇。
朱樉扔下了这对母子,朝着舍兹那边走去。李景隆跟了上来,朝着他挤眉弄眼说道:“表叔,你刚才看的是配饰吗?分明看的是人家刘夫人胸前的那对大灯。”
这些粗俗的语言都是来自于朱樉的言传身教,李景隆一边说着还一边挺起了胸脯。朱樉瞥了他一眼,嘴里淡淡的说:“你是不是今晚想睡马厩?我突然觉得给战马配种的重任好像很适合你。”
李景隆一听这话,顿时从马鞍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李景隆摔了一个狗吃屎。还好有身上厚厚的软甲作为缓冲,李景隆没摔出个好歹来。
想起周骥大半个月下不了床的惨样,李景隆顾不得浑身沾满了泥土,匆忙爬起身来对着朱樉说道:“我们两个可是人生三大铁,表叔你可千万不能抛弃我啊。”
所谓的人生三大铁,正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探过险还有一起扛过枪。李景隆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朱樉冷哼一声,将这不要脸的东西给踹到了一边。
虽说在心里盘算过,未来要将李景隆发配的万里之外。说实话,朱樉还真有点舍不得。要不是看在他的亲二姑份上,朱樉都想让这小子当九千岁了。
李景隆还不知道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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