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几步,对着台下问道:“我问你们什么叫做军人?”
这个问题让台下的武官子弟一脸懵,对于他们来说生下来就是军户。
军人这个词语,既熟悉又陌生。
站在前排的李恒回答道:“回禀大帅,据标下所知,当兵吃粮的就叫做军人。”
朱樉摇着头,说道:“你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李恒是他安排好的托,这时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问:“标下不知,还请大帅明示。”
朱樉背着手,来回踱步道:“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保家卫国为职责。军人这个职业是神圣的。”
听到他的话,台下的武官子弟一脸茫然。
有一人壮着胆子说道:“可是,那些掉书袋的读书人背地里都骂我们是不通文墨的臭丘八。”
话音稍落,又有一人说道:“老话说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这当兵的可不就被那帮书呆子瞧不起吗?”
这些武官子弟们一个个看似嚣张跋扈,实际上在那群读书人面前,他们自觉抬不起头来。
朱樉摇了摇头,对着众人说道:“吾辈大好男儿正是驰骋疆场,建功立业之时,保家卫国,守护一方百姓平安的正是我们这些军人。”
“所以,我觉得当兵吃粮这件事,不但不羞耻,而且无上光荣。”
朱樉一点都不见外,将老头子当年的名言挪用到了自己身上。
台下的武官子弟们,听到朱樉这么一说,纷纷在军人这个群体里,找到了归属感。
保家卫国,这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在他们看来,更是一种身份的认同。
朱樉背着手,继续说道:“现在大家该对军人这个身份,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了吧?”
他一说完,台下的武官子弟们,人人都同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在他们看来,生下来就是军户,这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
朱樉微笑着,在台上吟出了李贺的那首诗。
“有诗云: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朱樉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一阵抑扬顿挫,引得台下一片掌声叫好。
朱樉笑着说:“我吟这首诗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们。撑起大唐盛世,正是那帮沙场搏命的军人。可以说唐军就是大唐的脊梁骨。”
随后,朱樉又说起了前朝的事,他面色沉重的说:“宋朝为什么至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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