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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箭法虽然通玄,绳索毕竟太重,箭矢太轻,箭枝快到羊皮筏上,就跌落在了河中。
“这样不行,就是射上去,羊皮马上就会漏气,而起箭矢直直入到羊皮中,也不好用力!”
“看我的!”
方广说话之时,取过绊马索,栓在战马一侧的僚戟旁。
眼见小舟越来越远,一个白衣方广,翩翩宛若名士,纵马又似猛将,飞马沿着河岸疾奔,在和羊皮筏并行之时,方广扔出了手中的僚戟。
此时,羊皮筏已经离着黄河漩涡,不过数丈,漩涡巨大的吸力,已经影响了筏子的轨迹。
“呀!”
方广手持绊马索一侧,大叫一声,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拉着了皮筏。
方广被带动几步,一只腿几乎被拉到了河中,才勉强稳住脚步。
“还愣着干什么,速速去助主公!”
“大家帮着方司马救人啊!”
“什么司马?听枣郡令说,大同先生,现在是咱们的郡守了,东郡郡守,对岸的,是个假货!”
方广部曲,徐州百姓,一起向着方广本来,边跑口中还在议论,
十几人抓住了绊马索一端,同时用劲,慢慢将羊皮筏,向着黄河南岸拉来。
方广眼见众人抱起筏上的几个孩子,这才送了一口气。
他嘱咐赶来的戍卫小校,好生安置这几个孩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火辣辣的疼痛,低头看时,是急着拉木筏,手上布满了燎泡,几个泡更是磨出了血!
黄河北岸,不远处的一处山岗上,一个中年男子,身着甲胄,满脸肃然,将方才南岸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他身边,一个胖子,眯缝这眼睛摸着鼻子,嘴角微微翘起。
“臧郡守,没错的,这位就是曹孟德那里的东郡郡守,原来黄巾校尉方广,现在天下称为麒麟的那个男子!”
“这世道,居然有一郡郡守,如此护民的,还真让我田丰意外,这小子,真踏马带劲!”
“元皓大人,带劲就带劲,为什么要踏马的,大人可是主公麾下别驾,却是满口粗鄙之言!”
黄河北岸,窥测方广的那个中年男子,自然是东武阳的东郡郡守,臧洪了。
他身边胖子,居然是袁绍身边,著名的刚愎之人,田丰,田元皓,官渡之战,因为言中而被袁本初,斩首之人!
“粗鄙之言,也就在此地说说,在邺城,我哪里敢开口?这么说话,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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