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幽州马高大,耐力不佳又如何?这里面学问大着呢,农牧,牧不在农之下!”
“马好了,随便上些甲士,比起什么西凉铁骑,幽州突骑也是不差的!”
方广言说的畜牧道理,是九州近代,都没有琢磨透的道理,方广两世为人,自然知道,没有热武器,骑兵永远是战场之关键支撑。
而西方组织严密的骑兵,燕麦喂马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他的道理,过于领先时代,同荀彧給曹昂找的先生所说,还颇有互相抵触之意。
曹昂听的一知半解,却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大同说的,我信,以后你能养出赤兔,记得给我留一匹就行!”
“好,大公子,咱们和主公一起,捉了吕布,把赤兔做种,马好不好?再说稻苗,现在江东的稻种,其实不如这羸弱的苍梧野稻!”
“它在河北长不好,不是种不行,是对光照,灌溉的要求达不到罢了!”
“大公子,你信不信,这占城稻种好了,一亩出息,可抵江东稻种数亩呢!”
方广说到这里,眸子放光,目视天际,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满了仓亭学塾的学生。
曹昂一眼扫去,父亲口中的名士,孟建,东郡郡令枣袛。目视方广,眼中的目光,已经近乎盲信了,不禁心中一动,重重的点了点头。
东郡,农牧相并的学说,稻种筛选的道理,第一次出现在九州,长安城,此时一个略微猥琐的中年胖子,恰好也在給当今九五之尊,说着农桑的道理。
长安城的局势,此时已经紧张到了极处,关中被西凉一脉,祸害的千里无鸡鸣。
李催,郭汜互相猜疑,两军紧闭营门对垒,随时都要在城中开战的样子。
东汉朝廷最后的留守大臣,每日都在好似两个任性孩子一般的李,郭两人之间调停。
两日前,郭汜在朝中黄巾一脉董承,韩暹,和大学士钟繇,司马防的劝说下,前往李催军营说合两人之事。
结果酒宴之上,相谈甚欢,酒宴完毕,郭汜回到家中,却是腹痛如绞,其妻断言,乃是李催下毒。
这几日,李催宅门军营,郭汜兵马,都是大门紧闭,准备大干一场。
长安城中,经过西凉一脉几年荼毒,现在剩下百姓,已然不多,城中都是公卿,怕西凉蛮子乱来。
两日间,长安城中士人派,外戚派,黄巾军白波一脉,都到处游说,想把紧张局势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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