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用强的!”
“速速退出去,如此丑态,給夫人,玲儿看到的,又当如何?”
貂蝉看着闯入院中,满身酒气的吕布,并不怎么惊惶,眼中,有种莫名的意味。
“将军,不可啊,男子,怎么能够欺辱如此美人?”
“妹子要是受伤了, 我便!”
貂蝉还未如何激动,远处,郝萌满脸惊惶之色,一下跳了出来。
他暗恋貂蝉日久,今日事发突然,酒意之下,更是暴露了痴念,让吕布一双充满的血丝的眼睛,忽然就瞪圆了。
“郝萌,你这鼠辈,怎么在此?”
“吾的家事,你也敢插口?当日濮阳,汝部曲之事,都还没和你细算,今日又出狂言?”
“你要如何?你要杀了我?”
吕布被貂蝉静静的目光逼视,有些自惭形秽的后退数步,正在窘迫气闷之时,郝萌现身,正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出气包。
吕布心中怒极,上前几步,就抓住了郝萌的衣领,将他单手举在了空中,身后,传来了另一个妇人的长叹。
“奉先,妹子说的不错,你今日痴迷杯中之物,一点清明,也都没有了!”
“吾等寄居徐州,多少大事要去做,公台,陈登,每日操持政务,都要到夜半时分,你又如何?”
“今日之事,要是給玲儿看到了,吓到了,怎么办?”
院子尽头,貂蝉所住厢房之门,被人推开,应该去上香的严夫人,满脸哀伤之意,几步站了出来。
吕布勇冠三军,万军丛中,上将刀枪之下,都从没有过半点惧色。
此时见到发妻,却是心中猛地一个咯噔,将手中郝萌,破布袋一般扔了出去。
“夫人,这是吾的姬妾,行人伦,不是正事?”
“奉先,貂蝉妹子,同你我都有约定,她身子不好,你这求欢,是要她的命?”
“人伦?庇佑妻子,为女儿靠山依托,方是世间第一大伦,貂蝉就在此处,还能跑了不成?”
“妹子随吾两人辗转万里,你一点都不体惜?还有你麾下之人,见到主母,规矩在何处?每日想的阴微龌龊之事,不怕为世人耻笑?”
严夫人说到这里,用厌恶的神情,看了一眼在地上爬不起来,色心暴露的郝萌。
原来貂蝉看出吕布不对,和严夫人这才商议了今日做局,看看天下第一猛将,到底该当如何!
在严夫人心中,吕布除了吕绮玲的父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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