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已经够许子远喝一壶了。
当然,为了此事,老许也不是没有布置。历来朝堂争斗,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真相不重要,让主公相信,各方能摆平才最重要。
许攸想到这里,眸子中闪过一道寒光,几步从文臣中走出,缓缓开口。
“主公,吾心中一直有个疑窦,今日但闻主公之言,愿意让在坐诸公,为吾许攸解惑!”
“那田丰,田元皓,为什么赖在许昌,至今不肯回河北来,就是两相交战,他也不为所动,曹操更是没有为难他!”
“呵呵,此事如此反常,怕是?”
许攸把田胖子扔出来,顿时引的厅堂中众人,宛若湖水河水一起翻滚起来。
郭图对辛评使了个眼色,辛评会意,当先站出附和。
“主公,许公之言有理啊,当日吾弟辛毗,力劝田丰同他一起返回邺城,田丰都以学习许昌农耕之术为由婉拒!”
“许昌有什么农耕术?不过黄巾一脉杂学罢了,田丰乃是河北有名的才子,犯得着去和黄巾校尉学种田,这其中,颇多推敲之处!”
“就是,当年他和臧洪两人,南下东郡,被方广大败,那时候又放回来,恐怕已经吃的是兖州粟米了,主公,田胖子对邺城之事,知之甚多啊!”
“对,大军败退,都是怪他,奶奶的, 哪天碰到吾 淳于琼手中,定然要拧断他的脖子!”
田丰人缘素来不好,此时墙倒众人推,就是同他一派的沮授,也是额角冒汗,不敢出口辩驳。
袁绍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众人之言,心中好像一块大石,忽然被放了下来。
他招了招手,厅中群臣,顿时停止了言语攻击。
“田丰无吾令,擅自留在敌都,其余不论,此就是大罪!”
“淳于琼,吾要你今日,就把田家满门,一起捕拿收监,給吾好好的审,看看这田元皓,吃了曹孟德多少钱粮!”
“还有,陈琳!”
“主公,在!”
“吾要你写一篇檄文,将官渡,延津战事失利,都是田丰之错写在文中,务必要天下人知道,非河北将帅不敌曹贼,实乃被奸人所误也!”
“可懂吾话中之意?文字写好了,送到府中来,吾要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厅中文武中,一个中年猥琐男子,看着昏昏欲睡,被袁绍点名,才不紧不慢的站了出来。
这个史书之上,写出为袁绍檄豫州文,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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