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上西市砍头的神情。
“玄德, 怎么今日才回?大丈夫败则败尔,你是吾口中所说英雄,难道连回见吾都无勇气了?”
曹操虽然没有尽信曹仁的话, 刘备仗打的太差,总是事实。
这几句话暗藏讥嘲,关羽听了,脸色又红了几分,张飞则是不服气的呼吸粗重起来,只有刘备,神色不便,抬头看向曹操,满脸都是故事。
“嗯?此事难道还有隐情?”
大耳那影帝般的眼神,把此事颇有曲折,都写在了脸上。
曹操沉吟良久,又看到关羽尴尬,心中一软,便吩咐四人先坐下来。
“玄德, 吾让你解子孝之险,你为何领兵不前?”
“曹公,非玄德领兵不前,实在是车校尉兵卒疲弊,不堪 一用,备是怕一战而溃,反而坏了曹将军的大事!”
“吾原本心中思量,在吕布军马背后扎营,以犄角之势。钳制并州甲士,却,却是功亏一篑!”
刘玄德说到这里,不知道触动了哪处情肠,袖口抹过眼角,几滴泪已然滴落下来。
他低垂着头,旁人看不清楚大耳神色,就坐在他旁边,同样低着头的车胄,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刘备当日大败,自恃回去要受责罚, 心中想的观望一二,再定行止,没想到,就听到了方广在淮河大胜袁术的消息。
大耳心中又气又恨,在徐州随便招了些兵,这才敢回曹操身边。
一路而来,当日之事如何解释,早就由简雍定计,孙乾细节重塑,刘关张三人加上车胄彩排完成。
今日,就是要在老板面前,把这件事圆过去就行了。
车胄看着玄德眼神,心中一凛,想到人家二弟是红人,三弟是狠人,车校尉连忙开口。
“主公,此事都是车某之失,和玄德公无关啊,要不是关将军,张将军,吾已然殒命在吕布兵马之前了。”
“是吾没经过什么战阵,见到并州军少,就带兵掩杀过去,没想到陷阵营在谷地设伏,早就注备好了陷马坑!”
“吾在坑中,只盼着为主公,为许昌,为陛下尽忠而死,就看到关将军纵马,从吾头顶跃过!”
“想到主公的训斥,想到关将军的勇武,吾自己从坑中爬出,尽力死战,使君看着吾军不敌,领兵来救,又被张辽骑兵烧了营寨,此才有大败!”
“要怪,就怪吾不识军略,要不是抓住关将军坐骑的尾巴,现在,世上已无车胄了,大败之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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