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忍不住喷涌而出。
“大同,大同,吾知道,刘玄德,最恨的就是司农你了!”
“这刘备,一个月二十斛米,发的都是不情不愿,吾当年,可是徐州名士!”
“自从庞统到了大耳身边,他稍微机密些的事情,都躲着吾,吾哪里还是谋士,现在不过一个管家啊!”
“玛德,大黄,小黑都带走了,留吾在这里?素质太差了!”
孙乾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天际,大骂刘备出声。
三十几岁的人,看着像五十岁,垂足顿胸,倒是让方广有些同情。
“公祐,汝真的不知道玄德去何处了?不对啊,吾记得你和糜竺,简雍,都是和大耳好的穿一条裤子的!”
“司农大人,这,刘备自从徐州兵败,就总埋怨谋士不利,耽误了他的前程了!”
“对了,他还说了个什么木桶理论,只说吾和糜竺,就是他家拿个桶的短板!”
“嗯,玛德,都是剽窃的理论!”
方广听了孙乾之言,不由得相信了三分,这木桶理论,还是他当年在平原时候,说起征收世家赋税,和刘备说过的。
没想到,现在成了大耳的名论了。
这话天下人除了大耳,当没人听过,孙乾不是在日哄人。
“公祐,你这个人啊,写写文章,治理一方还行,玩心眼子,哪里玩的过大耳!”
“算了,汝不算坏人,一会吾給你些钱,你自己回徐州吧,记得下辈子,离耳朵大的人远一些!”
方广仔细思量,这孙乾在史书之上,好像没有恶迹,想到方广时候,他玩三国游戏,刘备阵营,孙乾是必须有的内政人才,方广一阵心软。
刘备用人,果然是往用残方向使力,眼前白发男子,就是徐州人矿,放一马,只为方广情结。
方广没想到,他随便一句话,触动了孙乾的灵魂,孙公祐扯着嗓子嚎哭起来,声震许昌!
搜不到人的赵云,许褚,典韦,以为孙乾作妖,赶回前院,就看到刘备管家,抱着方广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同大人,司农大人,麒麟仁德,果然无虚啊!”
“呸,刘备算什么仁德,他在徐州,要简雍物色十八的小姑娘陪喝酒,对了,还有糜竺兄弟,敛财无数!”
“关羽的容貌管理,张飞的健身费,走的全是公账,他兄弟三人,就是压榨徐州万民的三座大山!”
“司农,司农,吾惭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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