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平原一县,就多收了粮米八千斛,却还是被大耳算计,今日故地重游,要是遇见那个陈金,劳资非剥了他的皮!”
管亥抱怨出生,一旁的田丰,却只知道方广曾经在大耳手下为幕僚,却没想到,此子居然以黄巾校尉之身,行变法之事。
他是河北本土世家,巨鹿田氏一族寒门学子,底层靠着能力,一点点的打拼到了冀州别驾的位置。
当年统管,整理过河北各郡县营收的田丰,自然知道,以平原郡的田土,多收了八千斛的意义。
胖子吃炒粉,十日已然瘦了不少,闻言声音颤抖,打断了管亥之言。
“方司农,汝真的凭一己之力,多收了平原八千斛?”
“当年本初大破公孙瓒,冀州州郡各县的账本,吾都看过,平原岁岁都是排在冀州倒数,哪里有如此收成?”
“呵呵,元皓,汝不知道,账簿名册,都是人为可假之事?”
“八千斛,刘玄德的脾性,吾还是知道的,公孙瓒,最多多拿八百斛,加上公孙瓒为袁绍所灭,这点粮草,早就为人贪墨,哪里能上到公卿眼中?”
“可怜吾划分土地到三更,多收的粮食,却未曾到百姓之口啊!”
方广一眼看去,道路边,一个白胡子老者,牵着孙女的手,正在拾捡野菜。
他知道袁绍治郡,还算宽仁,却没想到,还有眼前之事,现在正是农忙时候,这老者,孩子虽然老弱,也当是家中劳力。
眼前未在田中劳作,定然是家中无土,或者土地太少了。
“管大哥,拿点肉干給那两人,平原民风淳朴,都是败在了大耳这般伪君子的手中!”
少年深深吸了口气,身边管亥,闻言也是面色黯淡下来,从褡裢中取出舍不得的肉干,纵马来到了一对老弱前。
方广要行大事,行善以后,正欲离开,却看见那老者,牵着小女孩的手,向自己走来。
少年心中一动,翻身下马,几步迎了上去。
“官爷,这位官爷,多些官爷赏赐了,小老儿还好,就是丫头,足足半年,没吃过肉了!”
“官爷是送粮去的吗?陈廷掾就在城中,等着收粮的~!”
听到熟悉的平原口音,少年的脸色,越发的和善了。
廷掾乃是县中官职,不大不小,负责乡事,听到一个陈字,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丈,吾不过校尉,哪里当得官爷两字,当年吾也在平原住过一段时日,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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