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是乐浪郡之南,蛮夷之国辰国,现在乘着中原无暇东顾,立足在了半岛之上!”
“哦,原来如此,那不是比起百越之人,更见野蛮?这些人死不足惜,确是天然耗材!”
袁绍在公元三世纪一言,就看穿了半岛的底蕴,邺城文武,更是一起议论纷纷起来,大都都是称赞主公之言。
“好,现在形势一片大好,无论方广是不是亲来冀州,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沮授,你传话张郃,四庭柱,就剩他一个人,若能肃清冀州游骑,吾定然重赏!”
“要是几千人都对付不了,邺城,也不养无用之人!”
“诺!”
“吾河北兵精粮足,定当抢回陛下,创主公霸业!”
河北群臣,一起站出说话,袁绍眼睛微微眯缝,这位一手导演了何进引董卓,外戚宦官相杀的四世三公,高门子弟,绝不是草包。
此时此刻,袁绍心中,热血翻涌,只感觉天下唾手可得,却忽然胸前一疼,眼黑耳鸣,身子一歪,就倒在了邺城王座之上!
河北,本初的身子,提前几年被掏空。
天下棋局之西,关中长安,夏侯渊,则是一身戎装,指挥部曲,杀退了陇西诸军,又一次的攻击。
连续十几日,每日韩遂,马超,并同关中贼寇,都要攻城数次,缺乏攻城器械,长于野战的西凉兵马,却根本无法破城。
眼见妙才将军英武,贼子无能,长安剩余不多的几万百姓,也慢慢的定下心来。
反正城中有粮,丁口也不多。
这么守城,守个一年半载,都是平常!
今日,夏侯渊照例寻查城墙,却发现了城下的不同。
往日西凉兵马攻城,不过云梯绳索,叫声大,威胁有限,城上甲士,杀掉百十人,西凉军头,便都熄了火。
今日却是不同,一夜之间,城下大概千步之处,一座偌大的木头城寨,已然搭建完成。
这城寨同中原军营迥异,塔楼甚多,还被宽约三尺的深土沟围绕,土沟之下,都是削尖的木桩,当是防备城中曹军夜袭的。
城寨之中甲士,手持方盾,短剑,三五一群,汇聚在一起,忙碌着手中的活计。
夏侯渊远远看去,此军不但营寨同中原各军不同,旗帜也不同,乃是绣在短杆之上的,绘有苍鹰图案的丝绸,苍鹰旁,还有麦穗一般之物。
“这是何地之兵?夷狄之类,也为马孟起,韩遂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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