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很是谨慎,司农乃是万金之躯,哪里要在此地陪他弄险的?”
“大同带兄弟们先走,吾和管将军,同张郃骑兵周旋!”
赵云,管亥同方广最是亲近,自然知道司农的脾气,平日里温文尔雅,其实,心中定下的大计,却最是坚持。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不过劝说方广先走,少年司农何等聪颖,早就猜到了此两人心思,目视面前山涧,轻笑摇头。
“走什么,张郃用兵,最是谨慎,他一生统军不入林木山谷,却终究要死在林中谷地!”
“逼吾?哼,难道不是,吾吊着他,将此人引到这井陉道中来?”
“汝两人可知道,大汉开国三杰,淮阴侯韩信,就曾经在这绵河边,大破张耳赵军,背水一战四字,也是在常山山水之间而出?”
“吾军但入并州,若是前有匈奴别部,后有冀州精锐,反而凶险,这太行山,便是吾給张郃设下的败北之地!”
“张儁乂用兵,最善守险出奇,吾料定,鹞骑精锐,就在这绵河之东的高地山谷中某处,离着吾军骑兵不远。”
“观天色,明日雨水即停,山势虽险,却并非无丝毫骑军冲击之地,这绵河连带河谷,就是破敌之地!”
“告诉兄弟们,吾想吃鱼了!”
少年说到这里,目视面前绵河河水,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他回身上马,催动赤兔,直向河中而去,果然太行山中河水,水势甚是和缓,赤兔顷刻即过,夏初之日,绵河河水,也不过淹到了赤兔小腿之下半寸之地罢了!
司农猜测,很是准确,或者说方广对张郃的脾性,在三国史书的加持下,比他本人恐怕都要熟稔一些。
做为三国名将中,从官渡一直几乎混到五丈原的张儁乂,少年心中,可供分析的素材最多。
被看穿了心肝脾肺肾的张郃,大军果然在绵河之西,听闻曹军忽然停下,在河岸边扎营,儁乂的心,瞬间舒爽绽放开来。
四庭柱最后一个独苗,心中清楚,曹军忽然停顿,显然是要无力逃脱,困兽犹斗的死战了。
他心思慎密无比,一路收集目击过少年身形的冀州百姓口供,听到异常高大的红马,英俊无比的面容两条,其实已然隐隐猜到了方广的身份!
曹操麾下头号爪牙,开府仪同三司,中护军统领方广,恐怕已然入太行笼中矣!
每每想到邺城主公,收到方广首级,或者俘获司农消息的时候,那灿烂的笑容,张郃都仿佛是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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