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身后,魏延标志性的鹅卵石头颅,在浓烟中缓缓显现。
性子孤傲,常怀不忿的魏文长将军,狞笑着从面前校尉的胸腹间,将长剑拔了出来。
“魏延,汝是要造反吗?”
“说多了,韩玄贼子,汝暴虐昏愦,忠奸不分,打压吾这般进步青年,却把城中权柄,全给到了小人手中!”
“黄老将军乃是长沙英雄,汝自毁梁柱,不用刘大耳,今日吾就当取汝性命!”
“玛德,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出人头地,为汝杀人既然不得待见,为了那刘玄德杀人,也是一般的!”
“哈哈,哈哈,大家说,吾说的对不对?”
“对,魏将军今日就带咱们,开了城门,迎皇叔入城最好!”
魏延身后,长沙郡暴兵乱民,一起随着鹅卵石头,反骨大将魏延,冲入了厅堂中。
韩玄只听见无数男子,沉重兴奋的呼吸声音传来,心中越来越慌,居然对着已然懵逼的黄忠喊叫起来。
“黄老将军,救吾,救吾啊!”
韩玄惊惶失措下,才知道唯一能倚仗之人,还是那黄忠,可惜覆水难收,魏延心性果决,不待韩玄在杀鸡一般的呼叫,抢上几步,双剑扣在韩玄咽喉,在同时轻轻一拉,长沙太守的首级,便滚落在了血泊之间。
“汉升,汝真是要降刘备吗?韩玄昏愦,也算咎由自取!可是吾等都是刘表太守的部属!”
“景升牧首,在襄阳为大耳所害,吾等岂能助纣为虐!”
黄忠掷地有声,正气爆棚,魏延身后,那些被挑拨的失控的暴民乱军,听到老将军的指责,不少人,都羞惭的低下了头。
魏延却只是无所谓的嘿嘿一笑,又抢上一步,拉住了双腿间,已然吓的湿淋淋一片的邢道荣腰带,对着腰子,连扎了几剑。
“老将军,天下就要大变了,吾等一声武略,不就是卖给识货的主公?”
“刘备和刘表如何,是他们的事情,吾等能位列公侯,光宗耀祖,才是吾等武夫之事!”
“这猪一样的东西,也能凌驾在老将军和吾之上,吾岂能心甘,吾岂能心甘!”
魏延说到激动处,手中长剑,就和千年后的冻鱼一般,来回拉锯做功,可怜邢道荣半点挣扎之力都没有。
虽然生的肥硕,已然软瘫下来,就被魏延拉在身边不得脱,活活的戳腰子百下,眼中的生机,也渐渐涣散下来。
“长文,长沙郡还能再战,韩玄既死,吾等便当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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