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周亚夫柳条营的汉使一般,一番言辞,气场外放,就能让张郃授命。
却没想到,质问方才出口,惊怒叫加的张儁乂,就拔剑砍翻了身后的甲士,逃出了大帐。
他本来以为,这是郭图,袁谭计谋,斩杀自己,夺取军权,冲出大帐,便亲领甲士,暴怒之下, 将逢纪并同从人,全部砍为了肉泥!
等到见到一地血污,张郃令军中校尉,回邺城打探情形,却见城门紧闭,稍微靠近些个,城头就是万箭齐发。
沮授更是在城头大骂,张郃受主公之恩,却是行如猪狗,邺城的粮草,也再不送来,莫名其妙间,二十万河北精锐,居然成了两头受敌!
袁军情形,曹操此间,自然是了若指掌。
眼见连续两日,河北军马再不南来攻营,曹军游骑,更见到数不清的袁军甲士,丢弃兵刃,向北而逃。
曹操知道,彻底解决袁绍集团,就在这几日了!
临漳粮库被烧毁的第三日,于禁三将部曲, 也自东而回,兜超到了张郃后路,就在儁乂陷入绝境时候,曹军大营,战鼓声震天响起。
兖州,豫州精锐,从各自营帐列阵而出,当先一人,红袍短髯,气概豪迈,不是大汉丞相曹孟德,也是何人?
两军阵前,这个在河北人心中,奸诈入狐,猛恶入虎的天下第一枭雄,马鞭前指河北军营,话语中,全是志得意满。
“儁乂,本初失德,邺城自乱,儁乂手握冀州甲兵,却在这本土天地间,无依无靠矣!”
“九州纷乱,已然数十年矣,人心思念安乐,便是河北诸公,心中有识见者,也早投了吾门下了!”
“袁本初,连元皓这般忠勇之人,都不得用,何谈其余?”
曹操挥舞马鞭,几句话说的河北军马,人人面露惭色,张郃更是低头不语,一句话也回不出来。
曹操身后,前河北资深谋士田丰,满脸悲天悯人,从曹军战将中,纵马来到丞相身旁。
“诸位河北砥柱,吾便是当年冀州别驾田丰,尔等粮秣支调,只怕大半,当年都是出自吾手!”
“河北州郡,历经兵患荼毒,哪里还堪一战,今许昌丞相雄才大略,司农聪颖冠绝天下,非四郡可敌也!”
“邺城公卿,视尔等,不过血泥草灰也,忠魂灰飞烟灭,冀州世家彼时,定当依附明公!”
“今日阵前降了丞相,大事便再不相同,堂屋倾倒下,瓦罐尚能保存,州郡破亡间,众军尚能和家人团聚,此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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