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角倾倒之时,司隶州州牧钟繇,带着剩下四家世家翘楚,正好入厅。
眼见方广手下甲士,还要上前痛击关中世家高门之主,钟繇身后名士,一起失声惊叫起来。
“大虎,算了,打死了,也是晦气!”
“元常,今日到此何事啊?吾召汝议论春耕之事,钟繇不来,粮秣调配之事,汝还是不来,怎么今日,舍得到此了?”
“司农,吾诸事繁忙,已然以信笺,向丞相细说了,不是敷衍司农!”
“扶风马家,虽然从逆,却是传承百年的高门世家,司农今日此军,可是要寒了关中士人之心?”
“钟公,这是偷袭,偷袭,这关东蛮夫,实在是太不讲武德了!”
马国宝,为钟繇大召唤术唤醒,连忙爬起身来,摇晃着身子解释,钟繇此时,对他却没有半点兴趣了,只是冷冷扫视扶风马家家主一眼,示意他闭嘴。
“诸事繁忙,和丞相通信?哈哈,钟繇,吾节制关中诸事,司隶州乃是关中关键!”
“汝要是力有未逮,可请辞州牧之职,不用推到丞相身上!”
“经略益州,乃是丞相西北齐进的关键,朝廷,终归还要回长安的?元常难道数年后,还想此地百里无鸡鸣?”
“大同,吾知道,汝对世家高族成见颇深,毕竟颖川三陈,都不放在心上的!只是关中情事,和益州不同,终究是京兆,扶风,弘农大家为纲目!”
“其余不论,弘农杨家,不是大汉砥柱?汝要分田給那些流民,难道让世家大族,渔樵度日?”
“还有,长安如此多的地方可修建学塾,为何偏偏看中太学之地?汝可知道,朝中公卿,有多少都是太学一脉学子?”
钟繇在世家大族面前,和方广针锋相对,丝毫没有怯弱之意。
少年眸子一闪,已然明白面前钟会之父心中所想,他就是要在关中高门面前,显出司隶州,不是他方大同,一言可决之地!
“田土非世家之本,乃是九州国祚之本,天下学术,更不在太学之中!当年董卓,李催纵掠关中,世家高门子弟在何处?”
“百姓颠沛流离时候,弘农杨家,京兆世家又在何处,除了窦辅公,力抗马超,阵前殒命,其余关中大族,可谓望风披靡!”
“窦公,扶风之地,当还以窦公之言为重,当年武阳候大破匈奴,方有今日陇西安稳,其余诸家,如何和汝一门忠义相比?”
扶风窦融后裔,自从窦宪伏诛,在关中,生生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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