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字。东厂则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窟,又岂会在乎姑娘们的生死荣辱?
水姑娘轻声说:「可很多客人就是喜欢那种肆意妄为的感觉,尤其是那些变态的,都觉得我们这边的姑娘太娇贵,伺候不到位。这类客户一般都喜欢去百花楼的。」
火姑娘一拍桌子:「哼,那可不一定!我的客户里就有不少一开始是喜欢打姑娘的,后来不都被我调教得喜欢挨打了吗?还有云姐姐,靠手都能……啊!」
火姑娘疼得跳了起来,用手捂着自己的腰,显然被人掐得不轻,但顿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红着脸停住话头不说话了。ap.
好在萧风似乎没有注意,只是看了云姑娘一眼,笑道:「你们几个各有绝招,这不是丢人事儿,怕什么。员工努力,老板开心啊。」
云姑娘在火姑娘说走嘴的一瞬间脸色煞白,好在马上就掩饰过来了,见萧风没有在意,才松了口气,红着脸冲萧风啐了一口。
萧风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百花楼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显然燕娘最有发言权:「花奴比我还年轻两岁呢,都说她面如桃李,心似蛇蝎,听说她亲手打死的姑娘都不在少数。
据说她是东厂厂公张远的对食,张远对她极其信任。百花楼的上任妈妈也是教坊司派去的,但有天忽然的病死了。
张远就推荐花奴当妈妈,陈公公不愿为这点小事儿和东厂争执,也就同意了。
从那之后,花奴就把教坊司的人一点点都清退回去了,也不从教坊司买人了。
百花楼逐渐就成了东厂的天下了,每个月只象征性地给教坊司上交一点银子,其余的教坊司一概不管了。」
萧风点点头:「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百花楼就倒闭算了,你这里可还能容纳下更多姑娘吗?」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萧风,燕娘小心的提醒萧风,怕他牛皮吹得太大,将来脸被打肿了。
「萧公子,百花楼有东厂做后台,而且据说客人中也有不少***权贵,可不像太白居那么好对付的。」
萧风笑着点点头,看着燕娘:「上次你说过的那个,扮成公子啊、小姐啊、丫鬟啊什么的,是怎么玩的?一会儿咱们演练一下。」
此时在严世藩的密室里,严世藩也在和密使反复演练,当然这俩人互相是不感兴趣的,他们在演练的是一个计划。
「圣使让我刺杀萧风,此事功败垂成,但我想来想去,其实此时在京城里动手,可能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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