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忘记,徐徐再图。
可如今海瑞查得这么紧,我们父子又刚好和萧风大战了一场,他们的鼻子很灵,这个时机选得很好。”
徐璠默然片刻:“父亲可是要帮他们吗?父亲,咱们徐家在这方面也并非完全清白,只怕会惹火烧身啊。”
徐阶冷笑道:“帮与不帮,那要看他们能拿出什么条件来换。若是很有用处,也不是不行。
若是想靠金银之类的,我徐家又不是穷得吃不上饭了,看得上吗?主动权在我手里,听听无妨!”
说话间,谈同和柳台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徐阶之前当徐附议,这两人也都是朝堂常客,彼此是十分熟悉的。
但两人先后被降级成郎中后,就失去了上朝的资格,徐阶升为首辅,自然也难得有空到各部去转悠了。因此确实是很久没见面了。
此时一见面,徐阶也吓了一跳,这二位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谈同还好一点,只是看起来十分萎靡不振,惶惶然如惊弓之鸟,连徐璠放下酒壶的声音都吓得一激灵。
柳台的精神状态恰恰相反,一对眼睛亢奋地睁大,像两个小鸡蛋一样,喘着粗气,架着膀子,就像随时准备战斗的疯狗。
徐阶微笑让座,然后让儿子回避,命仆人倒茶,之后才端起茶碗,缓缓开口。
“二位老兄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啊?”
谈同欲言又止,捅了捅柳台,柳台四下看了一遍,把身子往前凑了凑,刚要开口,停住了,又往四下看了一遍。
徐阶暗暗皱眉,他感觉柳台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大对头,当时还没有精神病这个说法,统一称为痰迷心窍,颇有点前兆表现。
柳台再三的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压低嗓子,声音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首辅大人,我们两个是来投靠大人的,希望能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徐阶心中冷笑,想给我效劳的人多了,你们算老几。但他城府极深,依旧微笑以对。
“言重了,言重了,柳大人这话,老夫可不敢当啊。咱们都是为朝廷效力的,万不可说这种话。”
柳台急了,直愣愣地说:“大人你怕什么?我二人都是忠心为主之人。之前忠于严首辅,如今追随大人,自然会忠于你!”
徐阶心里一颤,此人当真是有点不正常了啊,这种人就是冒烟的炮仗,没准啥时候就炸了,万不可纠缠不清。
因此站起来作势伸了个懒腰:“夜深了,要没什么事,二位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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