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低声道:“戚继光出去!把门关严!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你什么都没听见!”
戚继光沉思片刻,走出房门,却没离开,而是关上房门,自己站在门外,防止有人走过。
萧风紧紧的盯着面无人色的仇鸾:“你刚才说什么?帮万岁陷害夏言?
万岁为何要陷害夏言?他难道不是被严党蒙蔽的吗?!!”
仇鸾勉强打个哈哈:“萧兄,今天喝多了些。那些蒙古人的酒量可不是吹的,我作为主陪打了两圈啊!
我是说错了,嘴瓢了!其实我想说的是上了严世藩的贼船,帮严嵩陷害夏言。
你听,严嵩,万岁,万岁,严嵩,这个发音是不是很像啊,稍微说快一点,严嵩听起来就像万岁一样……”
萧风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仇鸾,仇鸾终于自己都觉得实在圆不过去了。他能屈能伸,索性扑通一下给萧风跪下了。
“萧兄,萧大人,你就别逼我了。这事儿你知道了没好处啊。
你现在是万岁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夏言跟你非亲非故的,你问这事儿干啥呀!”
萧风冷冷的开口:“你若是拿我当朋友,就告诉我。你若坚决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以后你我二人,就当从不相识。”
仇鸾愣住了,他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坐在萧风对面,拿起一壶茶水,以喝酒的气势狠狠的灌了下去,然后举起茶壶要摔。
想了想摔壶的动静太大,万一引来人就不好了,还是放在桌上,然后叹了口气。
“萧兄,其实我知道的也很少,严世藩当时来牢里看我,让我和他一起陷害夏言。
我当时走投无路,但也很犹豫。因为我知道万岁对夏言极其信任。
万一陷害不成,反受其害。本来还有的一线生机也搞没了,所以我迟迟没答应。
这时严世藩告诉我,陆炳手里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不但让万岁对夏言的信任荡然无存,而且万岁还动了杀心。
只是当时夏言三落三起,在朝野上下声望已达顶峰!且收服河套也是光明正大的事儿,若是没有足够大的罪名,万岁也不敢直接动夏言。
所以现在不是我们要陷害夏言,而是我们在帮万岁的忙。
夏言已经死定了,我们是顺水推舟,而且之后我们都会被重用!
我这才下定了决心,听从他们的安排,诬陷夏言和山西总督曾铣勾结,杀良冒功,贪墨军费,欺君罔上。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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