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过于自苦。何况不写这个,你还会写什么呢?”
萧风点点头,深以为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梦境摇晃了一下,就像有什么力量察觉到了这个梦一样,萧风感觉自己正在慢慢醒过来。
“我还有多长时间,这个能告诉我吗?”
“不可说,不可说,阿弥陀佛。”
萧风一愣:“你是天书,不是佛经,阿弥陀佛是怎么回事?”
然后萧风就醒了,他躺在床上,从帐篷的门口,看向远处的布达拉宫,心里一阵茫然,不知人间是真是幻。
是不是师父用天书给自己发了个微信,结果信号太强,惊扰了此地的运营商,然后把信号给自己掐断了?
此后的日子里,萧风都没再测过字了。他无数次用上面所写的训练方法,想让自己再做一次那个梦,看看是否有啥离线消息。
结果他一次都没再梦到过,这似乎也在告诉他,那可能原本就是个梦,是他自己一直对这个世界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导致的。
可是在他心里,对这个梦总是难以忘记。家里的女子都不怀孕这个事实,也一直在提醒他,这个梦可能不完全是虚幻的。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紧迫感,原本打算以后慢慢做的事儿,他担心会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他至少要开个头儿。
只要开了头,就不怕没人会继续走下去。哪怕中间会有波折,会有反复,但不会消失。
至于日本,如果说原来他还可以等,那么现在他真的不敢等了。他担心自己一旦不在了,大明总有一日,会在萧芹和日本身上吃大亏。
萧芹和日本现在就像一只毛茸茸的狼崽子一样,会让人误解,以为它有可能会长成一条温顺的狗。
但萧风却清楚,狼就是狼,是喂不熟也训不化的,哪怕它一直冲人摇尾巴,它也只是在等待人疏忽或是老迈的那一天。
除了日本之外,他还有一个很难处理的事情,这个事儿难在分寸,难在他自己的良心。
一个人,如果他对其他所有人都很坏,但他却对你特别好,特别忠心,你能不能对这样一个人下手?
这还只是一个人,如果,是这样的一群人呢?他们不择手段,他们危险执拗,他们会害死很多人。
就像你家里养的一条狗,对所有人都凶狠无比,却对你无比忠诚,你会不会利用这份忠诚,把绳子套在它的脖子上,勒死它?
还是干脆牵着这条狗,去咬死拦在自己路上的人,哪怕这个人,对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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