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我问你,你是怎么做到可以死七次,还能……还阳的?一般人,一生之中有一次,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了。”
陆程文看着药翁:“我可以不回答吗?”
药翁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而且我也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
陆程文点头:“我……曾经试过和别人说这些事,但是我说的很清楚,对方却听得很糊涂,认为我在胡言乱语。”
“你说说看。”
陆程文看着药翁:“打前面来了个辣妈,手里拎着半斤踏马,打北面来了个牙巴,手里拎着一个腊八,拿踏马的辣妈想那踏马换拿腊八牙巴手里的腊八,拿腊八牙巴……”
药翁懵了:“程文,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死七次的过程啊!你也听不懂对不对?”
药翁看着陆程文许久,感觉他的表情不像假的。
“奇怪,奇怪啊!”药翁叹口气:“算了,这件事,我不问了。”
陆程文道:“前辈,您问了我一件事,我可不可以也问您一件事。”
“你问。”
“真的……会有天劫么?”
药翁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时隔多年,天劫之事已经没人提起了,谁提起天劫,多半会遭人嗤笑。世人都认为我们当年算错了,唉,我们几个老东西,也确实丢了人,失了手。”
药翁看着陆程文:“人力终有穷尽,我们都已经快油尽灯枯。但是天劫……是埋在我们几个老家伙心里的一根刺。”
药翁站了起来,走到山崖边上,看着落日余晖。
“被世人耻笑说我们荒诞无能,倒是没什么。一张老脸而已,可是……天劫……却是我们这辈子也绕不过的一个诅咒。”
药翁转过身,看着陆程文:
“五老翁……从那以后分崩离析,都有些沮丧。南极和老钓到处下棋、钓鱼;醉翁则开山收徒,但是路途也走的不顺;还有那个人,娶了八个老婆,游山玩水,余生不问江湖事;至于我……呵呵,则隐居采药,钻研药理丹术,也是希望能培育出天才后辈,能继承我的衣钵,不至于让我的功法、医术、炼丹技艺……从此成为绝唱。”
陆程文从药翁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疲惫和失落。
难以想象,当初古武江湖里最强大的一群人,竟然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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